“你他妈手指头断
吗挂不电话？”程恪说完把电话给挂断，愣两秒把手机狠狠地对着客厅
沙发砸过去，手机弹两下摔到地上，他进浴室，“去你妈。”
把浴巾狠狠甩在地上，再把水龙头狠狠地打开，等着喷头里水狠狠地冒出热气之后，程恪狠狠地站到热水里，
“漏电开关开吗？”江予夺又问。
“什
？”程恪愣愣。
“上面有个小盒子，小盒子上面有个小盖子，把小盖子打开，里面有个小推推，”江予夺说，“把小推推推上去。”
程恪没说话，在江予夺
堆小XX里跟着他指示操作遍，热水器屏幕亮。
“启动吗？”江予夺问。
“你别跟
扯这些，就问你……”程恪说半被江予夺打断。
“热水器上写着什？”江予夺问。
“……”程恪感觉自己简直没法跟这个人沟通，但还是咬牙看眼热水器，“不就是个型号吗！什什即热型电热水器！”
“是啊！”江予夺突然吼嗓子，“这他妈！是个电热水器！通他妈！什燃气管！”
程恪被他这通吼震得有点儿发晕，不得不把手机拿开按免提，然后又看眼热水器上字。
地插在插座里。
那就是没有开燃气？
于是他又找找，吃惊地发现，这个热水器上根本就没接燃气管子。
“操。”程恪简直怒不可遏，裹着浴巾冲进客厅，把抓过手机，拨江予夺号码。
手机屏幕上显示，“江脑子不正常”拨号中。
“……启动。”程恪回答。
此时此刻，他觉得非常尴尬，接下去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
“真棒，”江予夺说，“比隔壁三岁半那个小朋友厉害多，小朋友虽然知道怎弄，但是他够不着。”
程恪没说话。
“三秒钟之内你不挂电话就过去抽你。”江予夺说。
这，确是个，电热水器。
但是。
“不管它是电还是气！”程恪控制着声音，努力让自己不跟神经病个音量，“它现在不启动，不出热水！”
“插电吗？”江予夺声音也恢复正常。
“插着呢。”程恪看眼插座。
江予夺那边电话接得还算挺快，就是听上去特别没有礼貌：“谁。”
“，程恪，”程恪说，“那个热水器连燃气管都没接？”
“什燃气管？”江予夺问。
“热水器！”程恪走回浴室门口，在热水器上敲几下，“没热水怎洗澡！连启动都不启动！”
“启不启动跟接没接燃气没有关系，”江予夺听声音像是点根烟，“没接燃气也能启动，就是不出热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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