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留下吧,”陈庆拿出手机,“
江予夺用手指在程恪照片上弹弹,他这儿随便个十七孩子都比这位少爷生存能力强。
起码不会在超市里找不着内裤。
窗外飘进来阵辣椒味儿,江予夺呛半天,起身过去把窗户给关上,正要走开时候,感觉外面有人。
他没有动窗帘,这会儿客厅没开灯,外面看不清他影子,他偏偏头,从窗帘缝隙中往外看过去。
个人影迅速地退进斜对面对两栋楼之间通道里,消失不见。
“但是你确是没有十几万表。”陈庆补充。
江予夺转过头,陈庆迅速抬手护住脑袋。
“操你祖宗。”江予夺气乐,“你上辈子上吊时候是不是踹你凳子?”
江予夺不太喜欢在厨房呆着,空间太小,感觉很憋,所以般陈庆来蹭饭时候,他都是坐在客厅里等着吃,虽然陈庆手艺对于那些食材来说是种侮辱。
“三哥!”陈庆在厨房里喊,“排骨做糖醋怎样?”
愣,“你怎知道?”
“因为你他妈!”江予夺压着声音吼嗓子,对着陈庆甩到自己跟前儿脚踹过去,“见他就激动得蹦三丈高!你他妈爱上他吧!”
“哎!”陈庆往旁边蹦下,“别给踹折。”
“还有,”江予夺指着他,“别再叫他积家!”
“为什啊,”陈庆说,“又没当他面儿叫他积家。”
江予夺皱皱眉,回到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
“弄好,准备吃啊。”陈庆端盆汤出来放到桌上。
“你今儿晚上在这儿过夜吧。”江予夺说。
“嗯?”陈庆看着他,接着就立马靠到窗边,往外看看,“你看到人?”
“不确定。”江予夺说。
“随便,能做熟就行,”江予夺看着手里合同,合同最后附着程恪身份证复印件,“别太难为排骨。”
程恪确是叫程恪,江予夺盯着出生日期看会儿,又在心里计算下程恪年龄。
操。
都二十七。
实在是没看出来。
“怕听多!”江予夺往他背上甩巴掌,“他妈看到他会叫他积家!”
“……哦。”陈庆点点头,想想又凑到他旁边,“三哥,其实就是不太明白,为什不能当他面儿叫积家,外号嘛,咱管狗子不也叫狗子吗?”
“丢人。”江予夺说。
陈庆没说话,沉默很长时间,在江予夺都快忘之前他俩说是什内容时候,才拍大腿:“知道,叫他积家好像显得咱们没见过钱似,对吧!老记着人家有块高级表!”
江予夺憋好会儿,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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