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出租车开过来,
……蠢啊。
程恪站起来,走到门后,从猫眼里往外看看,楼道里已经没有人,他打开门。
江予夺给他钥匙很可爱,上面吊着个猫头钥匙扣,他拿出钥匙试试锁,开锁反锁,然后关上门。
拿着钥匙好会儿居然没想好应该放在哪儿,他记忆里就没有拿过钥匙,家里不用钥匙,他房间也不需要钥匙,家里人无论进哪个门都会先敲门,什抽屉柜子就更不需要。
最后程恪把钥匙放进裤兜里,他现在还得回许丁房子那边,把钥匙放回物业,顺便再把他买那些屯货装拿过来。
程恪看着江予夺起身,再走出门去,然后陈庆也甩着腿跟在后头走出去,他正要松口气,陈庆拉着门带,“哐”声,他被惊得差点儿从椅子上摔下去,坐那儿好会儿才回过神。
其实陈庆关门声音虽然挺响,但他并不是完全没有防备,就冲陈庆横着走那个架式,声儿就小不,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反应这大。
也许是因为不安。
个壳,无论是个什样壳,也总归是个壳,失去就连假装安全条件都不具备。
自从程恪知道安全感这个词儿那天开始,他就觉得自己缺这个,非常缺。
不过当他看到这些屯货装时候又有些想放弃。
他靠在浴室门框上,看着架子上东西,那天是怎把这堆东西拎回来他都没想明白。
但看几分钟,他还是拿个兜,把这些东西都装进去,他几乎没有行李,就刚买几件衣服,东西太少会加重“从今天开始出来单过”不安感觉,他需要些行李。
最后他拎着死沉死沉大包东西走出房门,也没好好体会下是不是好受些,就知道袋子勒得他手指头疼。
拎着袋子去物业还钥匙,再拎着袋子走出小区,再拎着袋子站在路边打车,五分钟也没打着个车,他开始有些后悔,把东西扔在脚边不想要。
特别是需要“面对”时候,无论是面对什。
他从家里出来时候就比果奔多身衣服而已,走时候根本没想太多,就觉得憋得慌,喘不上来气儿,只要能开门走出去就行。
想得也挺简单,出去再说,随便找谁家里待几天再说,事儿到眼前再说……
结果都没等他摆好姿势,事儿就这股脑全拍过来,还都是些莫名其妙突发事件,他有些应接不暇迷茫。
从小到大,他处理过最大事儿就是跟程怿打架,而且没处理好,程怿砸破他头,还抢先告状,他气得当着老爸面踢程怿脚,结果被老爸从二楼直打到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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