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顾飞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憋
半天才又开口，“是蒋丞给列个书单，师大中文系
朋友那儿要来，跟专业相关书，还有……他英语资料，他让
这学期把四级过。”
李炎半张着嘴看着他，没有说出话来。
“你这样有点儿尴尬。”顾飞伸手抬抬他下巴，帮他把嘴合上。
“你知道市图书馆在哪儿吗？”顾飞转头问李炎。
“什
馆？”李炎看着他。
“市图书馆。”顾飞又说
遍。
“图？书？馆？”李炎重复遍，“操，图书馆？你问？差点儿没反应过来图书馆是什。”
“你能不能争点儿气，好歹也是上过学人，”顾飞说，“成绩还比好呢。”
“就算跟他吵，许行之也还会继续给二淼治疗。”顾飞说。
“……操，”李炎在椅子上蹦下，“发现你这人真挺烦人啊，有那个意思？”
“上哪儿知道你有没有。”顾飞说。
“没想过，”李炎啧声，想想又往他身边靠靠小声说，“不是路人，上床可以，谈别太玄幻。”
顾飞看他眼。
李炎在店里，虽然这店现在老板是刘立，但李炎每次来时候都还是往收银台后边儿坐，跟以前个样。
“你去看蒋丞？”看到他进来，李炎马上盯着他问句。
“嗯。”顾飞点头，拿张椅子坐到他旁边。
“昨天去，今天就回？”李炎又问。
“嗯，”顾飞应声，“下午有活儿。”
“想想，”李炎叹口气，“说起来就觉得还是有印象，在市z.府那边吧，就新城区。”
“这远。”顾飞说。
“干嘛？”李炎问。
“……要借书，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顾飞说，“先看看吧，借不着就买。”
“什书？摄影书吗？”李炎问，脸上表情还是有些吃惊。
“真话。”李炎说。
蒋丞消息发过来时候，顾飞和李炎正打算带顾淼去王旭家吃馅饼-
书单发到你邮箱，你收下看看能不能借到，英语资料都去复印今天发给你，没有也都写在书单里，你去借借看-
嗯好
蒋丞做事永远都是这积极，说什就马上会行动，多秒都不会拖。
“活儿可以推后吧，”李炎低声说，“好容易去趟，就待晚上？”
“不推后。”顾飞说。
“为什啊？”李炎愣愣，“操，不会是又吵吧？”
“没，”顾飞看他眼，“你是不是有什别想说？”
“没啊，”李炎说，“还有什别可说啊，你俩事儿自己处理，就问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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