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
。”顾飞说。
“没气。”蒋丞清清嗓子。
顾飞看着他，犹豫好半天，走到喷水池旁边
时候，他
咬牙，伸胳膊搂住蒋丞肩。
蒋丞身体明显僵，有些吃惊地偏偏头。
他手上紧紧，把蒋丞推到喷水池侧面人少地方，然后转身抱住他。
但还是憋得厉害，心里火怎
也压不灭，让他浑身都觉得不舒服，就想狠狠地甩胳膊蹬腿儿，都想直接躺地上打滚撒泼再吼几声把那点儿不爽滚出去。
顾飞拉着顾淼跟在蒋丞身后，蒋丞走得很快，带着怒火。
他和顾淼都有点儿跟不上感觉，他弯腰看着顾淼：“二淼。”
顾淼看着他。
“
们去那里玩会儿，”顾飞指指前面小块空地，那里是个没水喷水池，没什人，“然后去找猫。”
已经迎上去，扬手就把老板抡过来拳头挡开，接着把抓住他衣领往墙上狠狠撞，指着他：“现在就可以帮你打个120。”
老板脑袋往后在墙上磕下，听动静不算重，但顾飞揪他衣领却揪得很紧，指节还顶在他咽喉上，他没几秒脸就憋红，挣扎着想要拉开顾飞手。
“大过年，”顾飞压着嗓子，“你非得找不痛快那就陪着你，反正现在也超级不痛快。”
顾飞这连串干脆利索动作抢蒋丞风头，也让他理智在这秒钟里稍微回点儿血。
“算，”蒋丞强压着火，看看顾淼，这小丫头完全没管这边争执，弯腰手撑着膝盖正看着笼子里睡觉只小狗，他过去拉起顾淼，“走。”
蒋丞还是僵着，他没松手，在蒋丞背上胳膊上用力搓着：“前面还有个宠物店，在最里头，上那家看看。”
“嗯。”蒋丞声音很低。
有人路过，有些好奇地往这边看，顾飞也没管，看就看吧。
没所谓。
他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见过这样蒋丞
顾淼点点头，滑板往地上放，踩着就冲过去。
“丞哥。”顾飞追上蒋丞，叫他声。
“嗯。”蒋丞应声，嗓子又是哑。
这绝对不是什上火，顾飞虽然不敢确定蒋丞嗓子时不时就会哑跟他情绪有没有关系，但肯定不是上火。
只是蒋丞不肯说，他也没办法强行追问。
顾飞又瞪着老板好几秒才松手。
顾淼估计是也没有看上猫，或者说根本也没来得及看上哪只猫，很听话地跟着他俩走出这家宠物店。
他俩往前走出十多米，老板还站在店门口骂骂咧咧。
蒋丞努力让自己不去听老板声音，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冲回去跟人干架。
大过年，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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