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
？”许行之问。
“11岁，”蒋丞比划
下，“不过比同龄
孩子个子要小。”
“11岁话，”赵劲看看许行之，“是不是挺合适你方向？”
“嗯，”许行之笑笑，“这个还得具体看是什
样情况。”
“就是，不说话，很多时候不能准确理解别人情绪，也没有办法正确表示自己，”蒋丞尽量简单地概括着顾淼情况，“生气或者焦虑紧张都是尖叫，滑板玩得很好，会重复地画同样图案，重复写字但是很难学会……”
“刚彤彤给
打电话,”赵劲走过来，“十分钟就到。”
“她不来也没事儿。”赵柯说。
蒋丞猛地转头看着他，压低声音：“你去拿个大顶控控脑子里水吧？”
“你别管他，都习惯，”赵劲摆摆手，指指许行之,“就不介绍，都认识。”
“学长好。”蒋丞说。
虽然想起来那个戴眼镜是见过面赵劲学长,但是蒋丞已经不记得他名字。
“柯,”蒋丞迅速小声地问赵柯，“这个学长姓……”
“以为张丹彤会块儿来呢,”赵柯说,“怎还没到。”
“因为还没到时间,”蒋丞说，“学长姓……”
“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问问？”赵柯说,“其实应该等她起过来,她要分头过来会不会是因为不想跟块儿走？”
“嗯。”许行之应声。
“小时候不是这样，大概就是不爱说话，但是两三岁受伤之后就……直这样。”蒋丞发现这样描述顾淼时候，自己心里有些难受，那漂亮可爱小姑娘。
“受什样伤？”许行之问，“人为吗？”
“是，”蒋丞点点头，“被人摔伤，挺重。”
许行之看着他，似乎在等他说下去，但他有些犹豫，摔伤顾淼毕竟是她亲爹……
“叫名字就行。”许行之笑笑，跟赵劲块儿坐下。
“赵柯说叫来就行，”赵劲喝口水，“感觉还是带个靠谱吧，个混日子，草哥牛逼，老板得意门生。”
……草哥。
“你朋友妹妹？”许行之对赵劲介绍大概已经习惯，也没什反应，看着蒋丞问句。
“嗯，在老家。”蒋丞说。
“她说是有事，”蒋丞叹口气,“那个学长……去他妈不问。”
“许行之。”赵柯说。
“……哦,”蒋丞点点头,“以为你听不到呢。”
“就是有点儿紧张，”赵柯说，“高二以后就没跟张丹彤块儿吃过饭，姐跟她出去玩也不带。”
“俩女孩儿逛街,”蒋丞继续叹气,“带你除碍事儿也没别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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