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说
？”赵柯又问。
“就问……”蒋丞被这
问突然又有点儿不好意思，毕竟从来没跟人提起过细节，他清
清嗓子，“你有没有想过交个男朋友。”
“……这直接？”赵柯说。
“不然呢，”蒋丞说，“
也不会别委婉方式。”
“行吧，”赵柯翻个身躺回床上，“你有没有想过交个男朋友，你有没有想过交个男朋友，你有没有想过……”
“谁先表白？”赵柯把话问完。
“吧，”蒋丞想想又笑，“没错就是。”
这样回忆，还是很美好。
当初没觉得，说出口之后脑子里就全是紧张和混乱，但是现在想想，就会忍不住感慨。
还好当初开口。
“女朋友。”赵柯说。
“那你表白啊，”蒋丞说，“看她不讨厌你啊，每次碰到，她不都冲你笑吗？”
“你不懂，”赵柯皱眉，“她跟姐从幼儿园就是闺蜜，你能想像吗，她看着长大，小时候尿床她都知道。”
“你还尿床啊？”蒋丞说。
“作为个法学院学生，你有重点吗？”赵柯看着他。
“今天被姐拉去吃饭，”赵柯说，“回来再去时候已经没座儿……回去趟看着心情不错啊。”
“嗯，还行。”蒋丞点点头。
“分别时候撕心裂肺吧？”赵柯说。
蒋丞抬头看着他。
“天天虐狗，”赵柯说，“被虐吧？”
“你可以想点儿别词儿，”蒋丞说，“你不至于这句都要全文背诵话吧。”
“你有没有想过……”赵柯又翻个身，“做
以顾飞性格，是绝对不会开口，甚至在他开口之前，顾飞都不会主动，全靠他脑子发热不管不顾地就那说出来。
幸好啊。
要不就错过。
想到自己曾经有可能错过顾飞，他就觉得自己先开口决定非常英明。
而且很英俊。
“你现在还尿床吗？”蒋丞问。
赵柯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好几秒，还是非常诚恳地回答：“不尿。”
“你都不尿还怕什，”蒋丞跳下去，继续收拾行李，“看你女神应该不止是你个人女神，近水楼台这多年都没得着月亮，也算是磨叽派右护法。”
赵柯没出声，过会儿才问句：“你跟你，呃，男朋友……”
蒋丞转过头。
“不是，”蒋丞笑起来，“你是有多大怨念啊？”
赵柯比划下：“大概这大。”
“哎，”蒋丞叹气，站到楼梯上看着他，“特别想问问你。”
“问。”赵柯点点头。
“你对你女神，是就当女神呢，”蒋丞说，“还是想找女神当女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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