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蒋丞点点头。
这点他也想到,所以想几天他也直没跟顾飞提过。
“没白交你这个朋友,这都能替想到,”蒋丞把手伸到潘智前面,“非常感谢。”
“不客气,”潘智跟他握握手,“毕竟胸前有隐形红领巾。”
蒋丞从包里拿出个小盒子,是他跟顾飞去逛街时候给潘智做礼物。
“你达不到目标。”蒋丞说。
“操。”潘智说。
好好学习,好好赚钱,看得到希望也好看不到希望也好,拉着顾飞不松手,给顾淼找个好医生……虽然这些目标里关于自己很少,但对于他来说,都样。
潘智拉着他学校也没回,先去吃饭。
他跟潘智很久没有这边吃边聊过,蒋丞其实很怀念跟潘智这瞎扯,瞎扯不下去就块儿愣着或者各自玩手机日子。
智说,“站在正中间最英俊潇洒那个,你应该眼就能看到。”
“……嗯。”蒋丞挂电话。
车停,蒋丞抱着包坐着没动,看着车厢里人个个下车,再从车窗旁边走过。
直到人都走空,他才站起来,慢慢走出去。
出站口确眼就能看到潘智,向都穿得像个走在时尚前沿国际友人。
在上回拼豆店旁边有个软陶店,他和顾飞进去给潘智烧颗五角星和两朵小花。
潘智打开盒子看就乐:“爷爷,你真有创意。”
“你反正什也不缺,”蒋丞说,“
那时确没什压力,除期末要突击复习之外,每天都过得很潇洒,想旷课就旷,想打架就打……
现在除学习压力之外,那种对不确定“未来”惶惑不安,来自对不可见希望期待,都是压力,不去想时候觉得无所谓,细想时候才会重重压下来压力。
“你去找医生打听事儿,跟顾飞说过吗?”潘智问句。
“还没说,怎?”蒋丞看着他。
“先别说,有确定方案和答案再跟他说,”潘智说,“就特别明确什病,你隔着这远找医生问,都未必有办法,何况是这种心理上问题,万没什办法,顾飞会很失望吧。”
蒋丞冲他挥挥手,潘智抱着胳膊没动,直到蒋丞走到他面前,他才说句:“以为你出站时候就迷路呢,你怎不跟下趟车人块儿出来啊!”
“您这火气还没下去呢?”蒋丞说。
“秋高气燥,”潘智退后步,上下打量下他,“气色不错,回去趟是不是都有休学谈年恋爱再回来冲动?”
“没有,”蒋丞说,“是那样人吗,目标很明确。”
“什目标?”潘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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