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想想吧,没想好,”顾飞笑笑,“就是不喜欢你这说。”
“嗯,以后不说。”蒋丞闭上眼睛。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但蒋丞知道顾飞没有睡着,听呼吸就知道顾飞还醒着。
这份沉默跟平时他俩那种舒心沉默不同,蒋丞没有问也知道,是因为刚才他那去“要去上学”。
他俩之间从来没有谈论过这个问题,唯次大概就是之前他跟顾飞提及“以后”时候。
“也别再捂,现在也不发冷,”顾飞洗完澡躺到床上,很舒展地躺着,闭着眼睛,“你抱着就行。”
“嗯。”蒋丞拿床毛巾被给他。
然后冲刺似跑到浴室洗个澡,再冲刺似回到卧室,给顾飞又测个体温。
“38度,”蒋丞关掉灯躺到他身边搂好,“应该是在退烧吧?”
“嗯,”顾飞应声,“要是还烧会觉得冷。”
“不是懒,”蒋丞说,“就是不想撒手。”
坚持着不撒手原则,蒋丞用脚拿体温计,颗糖,电视机遥控器。
直到最后顾飞想喝水但杯子里没水,他才叹口气,水壶在电视旁边桌子上,他除非卸左腿接右腿上才能够得着。
“你自己坐好,”蒋丞把茶几蹬开,“给你倒水。”
“会儿洗个澡去床上躺着吧。”顾飞说。
他们马上就要分开,这个事实两个人都在回避,没有过任何谈论,他们甚至没有聊过蒋丞想去哪个学校。
蒋丞直觉得,就算分开也没什大不,他们还有电话,有视频……但真分开日子天天近,而“复习时
“哎,”蒋丞叹口气,“刚才还在想,要去上学,你病也没伺候着怎办……其实伺候你也就是添乱,是吧。”
“怎会是添乱,”顾飞笑笑,“要是没你在,今天这发烧,也就是倒杯水搁旁边,倒头直睡到退烧就完事。”
“不对,”蒋丞想想,“你不会再生病,这次发烧也是因为。”
“最后说次,”顾飞摸摸他手,“你再说这种话,……”
“你什?”蒋丞问。
“洗澡?”蒋丞看着他,“你发着烧呢还洗什澡,烧退再洗吧。”
“不洗活不下去,”顾飞说,“身汗。”
蒋丞没有什伺候病人经验,顾飞这个发烧也不是感冒之类引起,到底该注意点儿什他实在弄不明白,在捂汗这个他唯知道民间偏方和顾飞声称不洗澡活不下去之间有些迷茫。
“生活方面是学霸,”顾飞说,“你这个渣渣。”
蒋丞觉得顾飞话很有道理,于是没再阻拦,让顾飞去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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