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蒋丞眼睛睁开
条缝
“瞅你那样
就没胃口叫
，迷迷瞪瞪
，”李炎说，“今天看着还行，是不是准备要考，就能放松点儿？”
“嗯。”蒋丞应声。
“好好考，考个牛逼分，”李炎说，“长这
大还没听说过这片儿有人考出过什好成绩，上个二本都算祖坟冒烟。”
“好。”蒋丞点点头。
“别动，会儿给你剪豁口，”李炎想想又叹口气，“其实要说起来，你也不算钢厂人，真考好，算钢厂和四中减个便宜。”
“怎？”李炎斜眼儿瞅着他，“有个约会很哟吗？虐狗虐年，还不让狗反抗啊？”
“理发。”顾飞说完带顾淼去后院洗手洗脸。
李炎理发还是很有手，技术比不少看上去很牛逼店里Tony、Jim、Kevin、Peter们都强。
“你随便去个什店，都能混个总监吧。”蒋丞闭着眼说。
“去个屁，”李炎正在给他修刘海，“没玩够呢。”
。
俩人带着顾淼去超市转圈，买堆零食回到店里时候，李炎正坐在收银台后边儿仰着头睡觉。
听到他们进来，李炎睁开眼睛：“大爷们！求人办事儿能不能有点儿态度啊！”
“不好意思，”蒋丞把堆零食放到收银台上，拿个果冻递给他，“给二淼买吃去。”
“操你还巴巴儿带堆菜过来，”李炎接过果冻，“结果还要负责看店。”
“不算这儿，能算是哪儿呢？”蒋丞笑笑。
李炎没说话，继续点点用刀给他削着头发。
过好会儿，才又说句：“顾飞人真挺好。”
“嗯。”蒋丞应声。
“从小到大不容易，现在也不容易，”李炎说得很快，估计是想抢在顾飞进来之前说完，“不知道他为什会跟你……反正就想说你要去学校有什别想法们不会放过你。”
“哦。”蒋丞觉得这个理由非常充分。
“蒋丞你皮肤挺好，”李炎说，“怎压力这大你都不长痘呢？”
“说明压力不大。”蒋丞说。
“吹牛逼吧你就，”李炎说，“这天天背书背得眼神儿都不聚焦，上星期路上碰见你，你看到没？”
“没有，你没叫声。”蒋丞笑笑。
“妈呢？”顾飞问，“下午不是还在呢？”
“来她跟她男朋友就出去，”李炎剥好果冻给顾淼，“哎，这人是不是挺长时间？直没换？”
“嗯，”顾飞应声，“你在这儿吃饭吗？”
“不，给蒋大爷理完发还有约会。”李炎说。
“哟。”顾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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