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困?”顾飞把衣服拉好。
“不困,洗个脸!”蒋丞跑去后院。
下午自习课被取消,老徐站在讲台上语重心长地说十分钟,希望能让大家从自习课变成各种主科打击中振奋起来,但收效不大。
抢占第节自习课老鲁最后忍不住打段老徐话:“徐老师,你说这些没有用!你看这些玩意儿!你歇着吧,上课!让你说掉半节课都!”
老徐依依不舍
“那起?”顾飞又问。
“困。”蒋丞说。
“那旷课?”顾飞继续问。
“不。”蒋丞答案继续循环。
“那干?”顾飞问。
“是吗?”蒋丞偏过头。
“是,”顾飞说,“都是成年人,自己路自己走。”
蒋丞没再说话,只觉得片迷茫。
“去睡会儿吧,”顾飞说,“下午该撑不住。”
“你呢?”蒋丞问。
不嫌累还累呢。”
“阿姨再见,”蒋丞看着她背影,又转头看看顾飞,“你妈怎?”
“不定时抽风,”顾飞坐下,打开收银机看看钱,“昨天被新男朋友打,心情不好吧。”
“……是上回看到那个骑摩托吗?”蒋丞问。
“不知道,”顾飞拧着眉,“再有次就去把那小子收拾。”
“……干什?”蒋丞愣愣。
“干你啊,”顾飞撑着床头扯扯他裤子,“闲着也是闲着,反正你也不起来。”
蒋丞转过头看着他:“靠。”
顾飞没说话,扬手把身上衣服掀起来半。
“哎!哎哎哎……”蒋丞瞬间清醒,唰下坐起来,接着就蹦到地上,“你收着点儿,要去学校。”
“咱俩搂块儿挤那个小床上睡?”顾飞笑,“不用睡,又不困。”
小屋这张床顾飞刚换床单什,被套枕头床单都透着阳光清爽味儿,蒋丞往床上倒,抱着被子没两分钟就睡着。
顾飞叫他时候他都不想起来,抱着被子不撒手:“困困困困……”
“那你旷课?”顾飞问。
“不。”蒋丞把脸埋到被子里。
蒋丞没说话,坐到他身边。
“谈也谈不通,谈没千次也有八百次,”顾飞掏出手机胡乱划拉着,“觉得她得去看心理医生,但她肯定不会去,而且们这儿……也没有靠谱心理医生。”
蒋丞伸手拿开他手机,握住他手,下下轻轻捏着。
是啊,别说钢厂,就这个小破城市里,去看个心理医生估计就会在周围人眼里变成神经病,顾飞妈妈大概也样,去看看心理医生就是要承认自己是个疯子。
“昨天她问,没有顾淼,是不是早就不管她。”顾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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