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还没有洗漱，回到卧室往桌子前面
坐，他几乎不想再站起来，别说洗漱
，就会儿修完图从这里走到床边这步半他都不想再动。
坐在电脑前，对着张图看起码五分钟，他才想起来自己是想要干点儿什
，拿过鼠标
时候他突然很佩服蒋丞。
蒋丞无论什样情况下，都能在很短时间里进入复习状态，哪怕是今天这样个下午，他可以肯定蒋丞这会儿绝对是脑子里什都没想，只有眼前书和资料。
这样人，简直太炫酷。
他笑笑，鼠标点下，电脑桌面露出来，蒋丞拽上天脸出现在
“是。”顾飞回答。
“你会扔下
走，要是没有二淼，”老妈抹抹眼泪，“你早就扔下走，没有男朋友话，迟早会是个人，死时候就是个孤老婆子。”
顾飞不出声，沉默着。
安全感，对于人来说到底有多重要？那些隐藏在心底你或者根本感觉不到对于安全感需求，对个人来说，到底会有多大影响？
他叹口气，张开胳膊。
男人打够。”顾飞又重复遍，脸上有些发烫，但心里跟着老妈脸上伤痕浮现，那些辈子也忘不掉画面带来恐惧远远超过脸上这点细微感觉。
“哪知道他会打！”老妈突然哭出来，“之前他对那好！怎知道他会动手！”
“你没有眼睛吗？你不会看人吗？你没有判断力吗？你需要他打过你才能知道他不是什好人吗？”顾飞连串地问，声音都些发抖，“你多大？你不是十几岁人啊，你不能总活得这少女吧？少女也有判断力吧！”
“少女怎！”老妈猛地推他把，“少女怎！从少女时候就跟你爸在起！就没有少女过！他死！不能少女吗！就要少女！要少女辈子！他死就完事！谁来赔那些少女时光啊！谁来赔啊！”
顾飞看着她，没有说话。
老妈过来扑进他怀里，低声地哭着。
他拍拍老妈背：“别哭，会儿去洗洗，不要再跟那个人来往。”
老妈没有说话。
“你要不跟他断，”顾飞说，“就别说你男朋友每个都是打跑。”
老妈推开他，瞪着他看会，转身进厕所。
“以前问过你对吗？”老妈也看着他，“你说自己赔，对吗？那就是自己赔给自己啊！不是吗？自己赔给自己啊！”
顾飞盯着她看很长时间，最后转身走开，准备回自己房间。
“大飞啊，”老妈在身后叫他声，“大飞。”
他转过身。
“你是不是受够？”老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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