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早上醒过来
时候……不，中午醒过来时候，蒋丞往身边
摸，空，顿时就清醒
，瞪着眼就吼声：“顾飞！”
“哎，”顾飞过几秒才出现在卧室门口，嘴里叼着烟，“这儿呢。”
“干嘛呢？”蒋丞问。
“个人寂寞地在窗前补抽事后烟。”顾飞说。
“
下没找着委婉问法。”蒋丞也笑笑。
“挺舒服。”顾飞说。
“真
？”蒋丞无法确定顾飞这话是在安慰他还是真。
全程他都跟晕似，感觉直在旋转，眼里全是顾飞，耳朵里也全是顾飞，看到听到摸到，感受到，全都是极度兴奋。
但他真不确定顾飞是不是真舒服，理论上来说，应该舒服不到哪儿去，毕竟都是新司机，平时也就坐个轮椅，突然飚起车来，技术上肯定不过关，身体上也未必能适应。
线集中在手机上，盯着小动物们脑袋。
不过今天这种经历真不比别事儿，哪怕是学霸最拿手秒进入状态这会儿也失灵，他盯着堆脑袋看半天，居然连个可以消除都没找到。
挺着玩掉两颗小心心之后他把手机扔到边，蹭两下躺到枕头上：“算，浪费次数。”
“怎？”顾飞翻个身过来搂住他。
“思绪万千。”蒋丞伸手关掉灯，随着黑暗裹过来，顾飞在他耳边暖暖呼吸让他感觉到阵带着兴奋过后疲惫舒适。
“操，”蒋丞坐起来，“那您继续。”
顾飞笑笑，转身走开。
蒋丞打个呵欠，站起来提提裤子，走到卧室窗边，挑起窗帘往外看看。
到暑假，从空气到景致，突然都充满夏天气息，满眼绿，耀眼阳光，微微带着些燥热空气，就连这片破败楼，都在阳光下透出些许生机。
这夜睡得很香甜，睡着之前那种尴尬羞涩和兴奋混杂着让人找不到合适情绪感觉都消失
“你可以试试。”顾飞说。
“啊？”蒋丞下没回过神。
“就知道是不是真。”顾飞说。
“操，”蒋丞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就是……想试。”
这话说完他俩都乐，脸冲脸笑半天，脸上全是对方气息。
顾飞没说话，在他肚皮上轻轻搓搓。
“顾飞，”蒋丞抓住他手，扭脸跟他面对面小声问，“那什……真不疼吗？”
“不是说，”顾飞笑笑，“没那夸张。”
“哦，”蒋丞停半天，琢磨着下句该怎问出来才不显得自己跟个二逼似，但最后也只能直球问，“那舒……服吗？”
“靠，”顾飞笑，“问这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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