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半，”顾飞翻
个身平躺着，“
带你俩去。”
“是俩带顾淼去，”蒋丞下床，又看看，犹豫
下才问句，“先洗？”
“嗯。”顾飞笑笑，摸手机过来按亮，估计是要玩弱智爱消除。
蒋丞趁他盯着手机
时候，飞快地弯腰把地上纸捡扔进旁边垃圾桶里，直起腰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连根线都没挂根儿，顿时又觉得非常羞耻，抓换洗衣服往下边儿挡，小跑着进浴室。
他跟顾飞也不是头回这
光着面对面，但今天却完全不样体会，别说俩人块儿洗澡，他甚至都没好意思问下顾飞，自己有没有弄疼他。
顾飞还是没有反应。
“睡着？”他撑起身体往顾飞脸上看看，“顾飞？”
“憋死。”顾飞闭着眼睛说。
“靠，”蒋丞笑起来，“都已经松手啊。”
“所以才说话啊。”顾飞说。
到两个人喘息声都会觉得隔墙有耳，不过这会儿就算有趴床底下听……不，就算有人站床边瞪眼儿边看边听，他也无所谓。
果然色字头上把刀。
他紧紧地搂着顾飞不撒手。
“你胳膊松点儿，”顾飞说，“想喘个气儿。”
“会儿再喘吧。”蒋丞闭着眼睛，在顾飞脖子后边儿用鼻尖轻轻蹭着，这个汤勺式睡觉法总算实现，他不想松手。
蒋丞兜头冲着热水时候才慢慢地从之前紧张尴尬不好意思以及突然冒出来各种情绪里缓过来。
蒋丞低头在他脸上用力亲下：“洗澡吗？”
“嗯，”顾飞睁开眼睛转过头看看他，“几点？”
“不知道，”蒋丞坐起来，扫眼地上善后纸巾，有些不好意思，再转头看到床脚还有团纸，顿时阵莫名其妙心虚，伸脚迅速地把纸踢下床，“你明天是不是要送顾淼去参加那个什治疗？”
“是今天。”顾飞纠正他。
“今天，”蒋丞在顾飞腰上捏下，“是下午吗？也去。”
以前不知道从哪儿看来，说人与人相互吸引，是因为身上味道，有些味道你不定能感觉到，但鼻子能闻到，总会有个人身上味道吸引着你。
蒋丞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这个喜欢顾飞，不过顾飞身上味道他确很喜欢闻，说不上来具体是什样味道，但他能分得出来……不过他也没这去闻过别人。
“哎，”蒋丞搂着顾飞又躺半天，心跳慢慢回到常节奏……他到今天才发现，干这事儿恢复心跳节奏时间居然比跑个几公里还长，“那什，顾飞？”
顾飞没出声，也没动。
“顾飞？”他又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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