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很可怕,对所有事都提不起精神来状态。
他最怕就是这种情绪落入低谷状态,旦失控,就会发不可收拾,时间长想再提起来都很难。
最后节还是老鲁课,他用整整节课时间在老鲁吼声中给自己收拾心情,不断地给自己打气。
下课铃响起时候,他没再趴在桌上,直起腰靠在椅背上深吸几口气,慢慢吐出来。
没什大不,从到这里那天开始,那多他觉得烦躁人和事,现在不也件件解决吗,没什大不,人潜能是自己无法预知,只要开始去处理去解决,就没什大不。
“真好打发。”蒋丞笑笑,拿过奶糖剥开放进嘴里。
“她就是喜欢嘴里有个甜硬糖,无所谓味道好不好,”顾飞拿出手机,点开弱智爱消除,“操,李炎是不是请代练?”
“个弱智手游请个屁代练。”蒋丞说。
“他怎又到前头去,昨天不是就差关追上他吗?”顾飞很不服气,“中午给追回去吧?”
“叫哥。”蒋丞说。
低头冲着桌斗乐半天:“那你别去。”
“怎可能,”顾飞叹口气,“你都去,现在就是买送捆绑那个。”
“那……”蒋丞看他眼,“说跟何洲块儿打场球,你就不买送呢?”
“那不样。”顾飞说。
那不样,有什不样,蒋丞不是太明白,不过也没心情细问。
他继续深呼吸,刚提口气准备吐出来,王旭走过
“丞丞哥哥,”顾飞低声说,“帮追回去吧。”
“好嘞。”蒋丞笑着点点头。
虽然直觉得自己应该没受什影响,李保国跟自己没有多少感情,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他死,自己都不该有什太难受情绪。
但事实证明,蒋丞趴在桌上闭着眼,事实证明并不完全是这样,李保国用对任何人来说都会留下永远阴影种方式结束生命,这种刺激真不是句跟你并没有多大关系所以无所谓就能过得去。
蒋丞并不伤心,也并不痛苦,但个上午他都情绪低落,老鲁上课时候吼得天花板上墙灰都震掉全班哄堂大笑时候,他甚至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顾飞手伸到他面前,在他桌上放下颗奶糖。
“就颗啊?”蒋丞看着他。
“就剩这颗,从嘴里省下来,”顾飞翻翻兜,“冬天外套口袋大装得多,现在统共也就能放十来颗,昨天还忘补充。”
“那今天二淼要是过来问你要糖呢?”蒋丞问。
“会儿去小卖部给她买颗棒棒糖就行,五毛那种。”顾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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