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蒋丞说，“你就没打过正常
球吧？”
“……也打过，”顾飞松开
他，“
得去趟厕所。”
“你
直憋着尿打吗？”蒋丞有些无语。
“不是，”顾飞拿过外套，掏出伤口粘合剂，“好像腰上也撕开，去
双方队员相互握手拍肩之后，各自回到休息区。
“太精彩！”老徐挨个拥抱着，“太精彩！你们太棒！为你们骄傲！”
走到蒋丞面前时候，蒋丞迅速冲他抱抱拳，退开步。
“你啊！”老徐指指他，叹口气，把抓过顾飞拥抱下，“顾飞好样儿！”
顾飞笑笑没说话。
“已经很好，”顾飞在他背后拍拍，“已经很好啊，别哭……”
何洲跟队员们击几下掌，看到这边愣愣，跑过来：“是不是……好像没有撞到他啊……”
“是没撞到，”蒋丞说，“他就是……”
“你拍球干嘛！”王旭推开顾飞，瞪着何洲吼声。
“哎！”何洲吓跳，往后退步，有些茫然，“肯定……得拍啊。”
旭手上。
还有四秒。
王旭没有时间再传球，带着球就往对面冲过去。
蒋丞跟上想掩护，但何洲像被二踢脚崩屁股似，速度惊人，在王旭还没靠近三分线时候就已经追上，手伸，球被他扫出去。
等王旭再扑过去把球拿回手里时候，比赛结束哨声响起。
老徐走开之后他转头看看蒋丞，蒋丞跟他对视会儿，最后笑着张开胳膊，顾飞过来跟他抱抱。
这会儿他已经无所谓旁边会不会有尖叫，会不会有人举着手机，贴吧会不会再因为这幕而有新贴子。
他就想跟顾飞抱抱，因为这场球，因为这帮拼命队友，因为他和顾飞完美配合，抱抱。
抱抱那个抱抱，抱着那妹妹呀上花轿……
“很久没打这
过瘾球。”顾飞说。
“队长，”蒋丞本来感觉挺失落，也挺遗憾，毕竟比分只差分，但现在王旭这个样子，他也顾不上感叹，过去看着王旭，“队长，王队长？”
“什事。”王旭看着他。
“都看你呢，”蒋丞说，“快点儿组织下，要握手啊。”
“哦对！”王旭眼睛瞪，“差点儿忘！来来来！们人过来排队！”
蒋丞松口气。
“全场比赛结束——”
2班全体跳起来，吼声震天。
王旭抱着球站着没动，顾飞走过去拍拍他肩，他突然转身把球扔，抱着顾飞吼声就哭起来。
“靠？”顾飞举着胳膊愣。
“就差点儿！”王旭哭着喊，“就差那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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