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便喝两口得,”顾飞说,“不是还有伤。”
“今天没什感觉,”蒋丞按按伤口位置,确是没什感觉,他犹豫下,问句,“顾淼……怎样?”
“暂时在家待着,”顾飞又喝口酒,“昨天那个家长,又叫另外俩孩子家长块儿去学校闹。”
“操!”蒋丞拧着眉,“肯定是他们干什,顾淼才会那个反应,平时她根本不正眼看人好。”
“他们在二淼本子上画画来着,”
“废话,这冷天儿喝啤酒,”顾飞拿出瓶酒,放木箱上放,“这种时候瓶牛二感动你。”
蒋丞看着那瓶酒,犹豫会儿点点头:“行吧,来点儿。”
顾飞倒酒时候蒋丞心里小吃惊,纸杯倒满杯,他还没这喝过白酒,不过鉴于他跟顾飞随时有可能对呛起来聊天方式,他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顾飞把满杯酒放到他面前。
“可能你觉得没必要说谢谢,”顾飞拿起杯子,“但还是得正式再说声谢谢。”
“可能你觉得没必要说不客气……”蒋丞也拿起杯子,“但还是得说不用这客气。”
。
“有点儿就行,别太多。”蒋丞说。
顾飞撒点儿辣椒粉,把几串肉放到盘子上递给他:“尝尝,喜欢有点儿糊,这几串是没怎糊。”
“也喜欢有点儿焦糊,”蒋丞拿串咬口,“味道挺好。”
“以为你们学霸都不吃焦糊呢,保质期要看,怎不担心糊吃致癌啊?”顾飞继续烤着架子上肉串儿。
顾飞笑笑,拿杯子往他杯子上磕磕,喝口酒。
蒋丞看眼他杯子,这王八蛋口白酒喝跟啤酒似,只好按着规格也喝差不多口。
酒从嗓子眼儿路烧到胃里,然后再从胃里往上路着起来,点燃脖子和耳根儿。
顾飞看他眼:“你平时不喝酒吧?”
“不跟啤酒似喝白酒。”蒋丞说,底头吃口肉,其实这种寒天儿里,守着火来这口,还挺过瘾。
“你烦不烦?”蒋丞边吃边说,“你对学霸有多大怨念啊,如此耿耿于怀。”
“活快18年,头回见着真学霸,心潮起伏难平呗,”顾飞把剩下肉串块儿放到盘子里,堆得老高,再往灶边个倒扣着当桌子木箱上放,“学霸嘴还特别欠。”
天儿冷时候守着火吃烤串儿,是种非常愉快享受,蒋丞暂时不想跟顾飞斗嘴,没出声,只是埋头吃着。
“喝点儿吗?”顾飞在旁边个纸箱里翻着,“记得上回买酒没喝完。”
“白?”蒋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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