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丞没说话，他能看得出老徐这人挺好，但就以他现在在学生心目中
地位，这个工作难度有点儿大，连周敬那样估计都不买他账，更何况顾飞。
“
是想，你成绩很好，”老徐说，“能不能他跟结个对子？”
“什
？”蒋丞吃惊地瞪着老徐。
结对子？
这种事儿只在初中碰到过，结局不是不
之就是早恋，居然在高中还能碰上，老徐此时此刻样子简直像极中老年表情包。
“哦，这样啊，”老徐叹口气，“看你穿着他衣服，以为你们昨天在
块儿，知道他为什没来呢。”
“……哦。”蒋丞应声，只能应这声，多个字他觉得就会有口老血从嘴里喷出来。
“蒋丞啊，”老徐看着他，“你跟顾飞接触这两天，觉得他这个人怎样？”
蒋丞瞪着老徐，要不是他知道现在自己是在学校，面前站着这个人是他班主任，而顾飞只是他同桌，他真觉得面对是相亲介绍人。
“天，”蒋丞纠正下老徐说法，“确切说是半天。”
口气，没动静。
教室里很暖和，热烘烘，但如果把毛衣脱，也不合适，何况他毛衣里头也没别衣服，总不能光膀子上课。
这个顾飞看着挺低调，在学校里连话都没两句，也没见他跟谁关系近，上个厕所都个人去，结果他穿什衣服个个全都记得。
真他妈神奇。
第二节是语文课，下课老徐走到他前面，看他两眼：“蒋丞啊，来下。”
“也不是结对子吧，”老徐解释着，“就是你平时多帮助他，上课时候让他能听听课，有不会做题你给他讲讲……”
蒋丞看着他，不明白是什样力量
“对，他昨天下午就没来，”老徐皱着眉，“那你感觉……”
“没感觉，”蒋丞打断他话，“徐总，对这个人没什看法。”
“顾飞呢，挺聪明，跟其他那些后进生不样，”老徐执着地说着自己，“如果能把他思想工作做通，他成绩能上得去。”
“？”蒋丞指指自己，差点儿想问句您是不是没睡醒。
“不不，是，”老徐笑着指指自己，“思想工作当然是班主任来做。”
蒋丞起身，犹豫下也只能再把顾飞衣服穿上，跟着老徐走出教室，块儿站走廊上：“什事儿徐总？”
“顾飞今天怎没有来上课？”老徐问。
“哪知道？”蒋丞有点儿无语。
“你不知道？”老徐看着他，脸上写着“不太相信”四个字，“你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跟说？”
“跟他又不熟，给他打什掩护？”蒋丞有些烦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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