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到时再商量。”潘智点点头。
两个人沉默
会儿，直坐着
潘智突然站起来，跟蒋丞面对对地瞪着眼。
“干嘛！”蒋丞被他吓跳，指指他，“别上嘴啊！
抽你。”
“拥抱下。”潘
“你就是欠。”顾飞转身走。
日子没劲，就过得特别慢，但凡有那
点儿劲，就哗哗跟瀑布似拦不住。
潘智带来那点儿放松和愉悦很快就滑过去。
“你那堆吃真不拿？”蒋丞站在候车大厅里看着滚动信息。
“说拿，你现在回酒店给送过来？”潘智说。
“你离高中生也就两年距离。”李炎斜他眼。
顾飞竖中指伸到刘帆眼前：“对你赢得，这话你随便说。”
几个人都乐。
“操，”刘帆拍开他手，“吃点儿东西去，饿。”
“不去，”顾飞看看手机，“回家。”
有点儿大，想想怎说……”
“行吧，去爬山，”蒋丞被他逗乐，挥下胳膊，“去他妈有什大不。”
打完场球，顾飞觉得身上暖烘烘，这两天老睡不醒感觉总算是消失，他穿上外套，回头看看场上几个眼神里因为他终于决定走而充满喜悦人：“谢。”
“不打？”有人大概出于习惯性地问句。
“要不再来场？”顾飞说。
“别当真，就是没话找话说句。”蒋丞看看他。
“那些吃就是带过来给你吃，怕你时半会找不着地儿买，”潘智叹口气，“说吧，五是你回去，还是再过来？”
“不回去，”蒋丞说，“说不会再回去。”
“瞎倔什呢也不知道你，”潘智说，“那过来，到时带班上那帮逼块儿过来玩玩，怎样？”
“到时再说吧，”蒋丞靠到墙边，“本来也谈不上有多熟，几个月不见，谁也未必还愿意过来，这儿也不是什旅游景点。”
“回店里？”李炎问，“今天你妈不是在店里？”
“带二淼去体检，之前去拿单子，约今天去，”顾飞说，“她去趟医院要哄半天，费时间。”
“晚上们过去玩会儿。”刘帆说。
“再说吧，”顾飞掏出车钥匙，“走啊。”
“你不是向说走就走，”李炎说，“今儿这热情都不习惯。”
几个人都不出声，脸尴尬。
顾飞笑起来，拉拉链：“走。”
走出体育场之后，刘帆蹦两下：“没劲，都说去体育中心租个场子打，你非得上你们学校来。”
“你想要多有劲。”顾飞说。
“跟高中生打球有个屁意思。”刘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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