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林有些不耐烦地抬头扫他眼,愣住,“安总?”
“还半小时,来得及?”安赫翻翻他本子。
“怕屁,就不信老师每本每页都看,”张林啧声,“看得过来,反正都是抄……”
“话还挺多,要不咱俩先聊聊?”安赫把张林前座人拎开坐下。
“哎,安总错还不行?暑假肯定不抄,你现在饶吧,马上就完事儿!”张林脸忧郁地看着他抱抱拳。
为保证第二天能有充足精力,睡觉前安赫吃颗安定,很快睡着。
本来以为日有所见夜有所梦会来点什让人烦躁梦境,结果觉直接睡到天亮,生物钟很尽职地在天刚蒙蒙亮时候叫醒他。
安赫有些眯眯瞪瞪地在床上伸个懒腰,手往头顶上撑,敲在床靠上,手背上传来钝痛让他顿时从半梦半醒瞬间耳聪目明神清气爽,还能振臂高呼:“啊——嘶——”
手没有昨晚上那红,变成青绿色,镶着红边儿,还是有些肿,安赫试着动动手指,手指还算灵活,就是有点儿揪着筋似疼。
这顿饭吃得真有意义啊。
,年后特有那种安静,偶尔传来稀疏鞭炮声,道路两边已经跟雪地溶为体红色纸屑,淡淡飘过硝烟味儿,全都透着嚣闹过后落寞。
安赫今天心情有些颠簸,跟现在这样年尾巴气氛挺契合。
回到屋里,他按那辰教方法,把毛巾浸湿扔到冰箱里,冰透之后搭在手上消肿。
然后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电视是种神奇工具,对于安赫来说,那些无聊乱七八糟各种节目能很迅速把他从别状态拉回来,回到正常生活节奏里。
回到阔别二十天学校,安赫没什太大感觉,就看着身边半死不活学生挺有意思,教室里还有帮作业没写完正趴桌上抄得四蹄儿不着地。
安赫站在张林身后,这小子也正抄呢,安赫光看字儿就知道抄是许静遥,许静遥字很有力,不像个小姑娘写,跟那辰字倒有几分相像。
“还差多少?”安赫凑过去问句。
“半本儿,”张林头也没抬地回答,“别烦。”
“要不要帮你?”安赫问。
比如现在这种状态。
莫名其妙地就把直压在心里伤疤刨刨状态。
说不上有多痛苦,甚至隐约带着种“考试成绩不知道怎样不过总算考完”快感。
但安赫对于这样变化有些不安,任何变化都会让他不适应。
就连坐久换个姿势都会有那几秒钟血液奔流,何况是他这样很多年都精心保持着波澜不惊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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