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去唱歌,约人,”雷波点根烟,“好久没听你唱歌。”
“不去。”那辰回答得很干脆。
“都是你见过人,随便唱唱就走。”雷波把烟扔到他面前。
“不去。”那辰抬眼看着他,把面前烟扔进汤罐里。
“什意思?”。
那边安赫估计正在玩手机,很快就接电话:“喂?哪位?”
“那辰。”
“你换号码?”
“没,手机坏,用别人,”那辰站起来走到窗边靠着,窗外是个湖,“你接电话这快。”
“正要打电话,顺手就按。”
“红石头?”雷波不明白块红石头有什稀奇。
“嗯,红石头,”那辰用手在脖子面前横着划下,“就跟静脉血个颜色。”
雷波刚拿起酒杯,听这话把杯子放回桌上,扫那辰眼。
“雷哥,”那辰笑着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血没……”
“你就让消停吃完顿饭行不行?”雷波夹根西兰花放嘴里慢慢嚼着,“什红石头,你说,明天叫人让你妈老家河里给你捞去!”
”保安大概是因为提到老婆,心情特别好,话也比平时多。
安赫又用手机记下他教好几种做香肠方法这才挥着苍蝇拍进门。
连小保安都能吃上老婆做香肠。
安赫你可怎办呢?
那辰吃完晚饭才发现自己脖子上链子不见。
“没什意思。”
“那辰,”雷波
“给打?”
“你不是不爱接电话。”安赫笑笑。
那是给谁打?那辰突然很想问,但还是压下去:“链子是不是落你家?”
“嗯,是那个红石头?还说明天给你拿过去呢。”安赫说。
“行。”那辰说完之后安赫没说话,他等会儿不知道该说什,于是直接把电话给挂掉。
“不用,”那辰挥挥手,坐回椅子上,给自己盛碗汤,“大概掉别人家里。”
“那个帮你接电话人家里?”雷波看他眼。
“嗯,”那辰点点头,“手机借用用。”
“新泡?”雷波喝完那半杯酒,把自己手机递过去。
那辰没回答,拨安赫号码,他虽然不爱接电话,但号码却都记得很清楚。
“是不是你给拽掉?”他看着雷波。
“放屁,”雷波没好气儿地说,“就拽衣服,还没舍得使劲呢。”
“那怎没?”那辰在自己身上拍拍。
“什链子,给你买个样。”雷波还有半杯酒没喝完,那辰满包厢里拍着衣服来回转,他都没法吃。
“买不着样,”那辰皱皱眉,“上回回妈老家,在河里找红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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