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边南咬咬嘴唇，“爸，
想……想……想回去看看你。
“再叫
次去投诉
啊！”李欢欢瞪他眼。
“欺负没地儿投诉
？”边南乐。
几个小姑娘上边儿聊天休息去，边南坐到椅子上拿出手机看时间，这会儿老爸应该没什事儿。
他按下老爸
号码。
手机里响着拨号音，他突然有些百感交集，说不上来有点儿紧张，有点儿害怕，但也有期待和内疚。
石江看到他没什特别反应，扫他眼就走开，跟平时差不多。
边南负责几个小姑娘学员进步还挺快，虽然还有点儿花架子，不过要只看姿势，都挺有正式球员范儿，只是打过来球都还是软绵绵。
“就你这球，”边南站在场地里叹口气，看着对面叫李欢欢姑娘，“拿个羽毛球拍都能接住。”
“吼！”李欢欢喊声，双手狠狠挥拍。
“哎对，”边南冲他竖竖拇指，把她打过来球回过去，“就这样。”
二宝还真……坚强。”边南感叹着。
“弟嘛。”邱奕说。
“得吧，他要跟你似不好，”边南皱皱眉，“前阵儿直担心你会突然嘎嘣下就倒。”
“不会，”邱奕笑着说，“有数。”
“哎！就这话！可别再说，你有数你有数你有什数啊，”边南皱着眉小声喊句，又顿顿，“大宝啊。”
响挺长时间，电话接通，那边传老爸熟悉声音：“喂。”
“爸。”边南叫声，接着就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他有点儿后悔自己打电话之前没有先彩排下想想台词。
老爸没说话，等会儿才开口：“怎不说话啊。”
“……说什啊？”边南半天才说句。
老爸哼声：“是不是没钱用就想起你爹来。”
回球他没用力，角度也并不刁，但李欢欢还是没接住。
“边帅，”她叉着腰有些喘，“这球已经用尽毕生吃零食力气，要休息。”
“那休息五分钟吧，”边南说，“另外换个称呼行吗？”
“边小黑。”李欢欢说。
“李二欢。”边南说。
“嗯？”邱奕应声。
“以后别这样，你看，这方面你学学，”边南说，“有事儿别憋着，该哭哭，该生气生气。”
“……知道，”邱奕说，“跟你学。”
早上到展飞时候，石江正挨个球场转着。
边南看到他就立马浮现出昨晚上他手提水管站客厅里样子，还有出门儿差点儿摔样子，尴尬和想笑感觉交替翻腾，石江往这边看过来时候边南都不知道该把什表情放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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