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拿杯豆浆。”万飞妈妈拿
杯热豆浆给他。
“谢谢大姨，过两天
再过来，给烙饼。”边南嘿嘿笑两声。
“行！”万飞妈妈笑着拍拍他胳膊。
脚底下还有些发软，但精神状态意外地还不错，也不知道是酒精
副作用还是因为有些事儿猛地就不是事儿。
边南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就老觉得自己双目炯炯有神。
“几点？”他问。
“六点半，”万飞凑过来盯着他脸，“你气色不怎
好，再睡会儿吧，去上班，帮你请个假？”
万飞妈妈是希望他考体院，但万飞在家看半个月书就崩溃，去前两年毕业
个师兄健身房当教练，每天干得还挺积极。
“不用，”边南揉揉额角坐起来，拿过扔在床头衣服穿上，“也上班。”
“开什玩笑，”万飞皱皱眉，“你知道你脸什色儿？”
喝醉，意料之中。
边南知道万飞结账，架着他走出饭店,拖到路边,打三辆车，才有个司机在万飞保证如果他要吐就把他扔下车之后让他们上车，车开到万飞家楼下,万飞背着他上楼,进屋，跟万飞妈妈说话，再把他弄到屋里扔到床上……
这些他都知道,清清楚楚,但就是说不利索话，也无论如何都站不住,脚沾地就打滑。
“南哥，”万飞拿条热毛巾在他脸上擦着,“想吐？给你拿个盆儿，你要吐床上就抽你。”
“长行……市你。”边南皱着眉吐字不清地嘟囔句。
到球场，顾玮盯着他看半天：“你这是…
“黑呗，反正也没白过，”边南站起来，穿裤子，“给找牙刷。”
“操，”万飞愣愣，转身出去，“神经病。”
边南洗漱完，万飞妈妈正好烙完饼，他抓两个就往外走。
“边南，昨天喝成那样，今天多睡会儿休息下吧？”万飞妈妈担心地叫住他。
“大姨没事儿，看着吓人，其实估计就喝两不到，”边南咬着饼穿上外套，含糊不清地说，“昨儿请天假，今天再请说不过去，马上就过实习期。”
“要打个电话给邱奕吗？”万飞又问，拉着他坐起来把他身上衣服扯掉。
“不要，”边南倒回枕头上，闭着眼觉得自己像是被捆在个高速旋转球上，“别烦，要睡觉。”
万飞后来又说什，他记不清，倒到枕头上没多大会儿，他就在天旋地转中睡着。
夜没有梦，只觉得自己直在想事儿，想邱爸爸那些话，想邱奕那句话，甚至根本没觉得自己睡夜。
早上万飞起床时候床晃晃，边南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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