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
来
？”老妈拢拢头发，转身回屋里，“看戏
反应还挺快，可惜已经演完。”
“
在外边儿等你吧。”邱奕说。
“嗯。”边南进屋。
“你新交朋友？”老妈坐在沙发上，点支烟看着他，“你不总是跟万飞摽
块儿。”
边南没说话，屋里片狼藉，地上全是玻璃茬子，花瓶和窗户碎地，老妈很喜欢套茶具也被砸碎。
邱奕坐到他身边：“要去看看吗？下午才补课，早上没事，可以陪你块儿。”
“靠，”边南迅速转过脸盯着他，“你丫偷听吧？”
“这还用偷听，”邱奕笑，“接完电话脸就绕地球两圈儿，打电话过去又没人接。”
“妈……”边南犹豫下才说句，“要不……你陪过去看看吧，怕她让人揍。”
老妈住在城东个小区，房子是老爸分手时候给她买，据说边南当年就是被锁在这套房子厕所里被老爸解救。
边南没回答邱奕,进院子坐到椅子上看着邱彦收拾桌子。
他跟他亲妈没多少感情，平时联系得也少，偶尔打个电话或者他会过去看看，但每次都没什美好记忆就是。
老妈脾气不太好,说话永远带着损劲儿，他弄不清老妈究竟是想见到他还是不想见到他。
但今天他有点儿不踏实，老妈是个人住,也没男朋友，平时打个牌都是去牌舍,今天突然听到有男人在旁边砸东西，他有点儿担心。
担心老妈会有什麻烦。
“看够没，要不要拍两张照片存着啊？”老妈说。
“你男朋友干？”边南问她。
老妈夹着烟笑起来，半天才站起来用脚把地上乱七八糟东西踢到边，过去给边南倒杯水：“他脾气不太好。”
“打你？”边南
边南没有太深刻记忆，只是在之后很多年做梦，梦到关于房子内容时，都会出现这套，但从来没梦到过厕所。
老妈房子在楼，带个小小半开放式院子，有十来盆早已经枯死花花草草。
边南按门铃前先站在门外听听，屋里很安静。
邱奕从他身后伸出手在门铃上按下。
老妈穿着睡衣开门，看到门外站着边南和邱奕显然有些吃惊。
以及万老妈有麻烦之后串连锁反应。
他想过去看看，但老妈平时接触人……不太好说，如果万飞没出门儿,他肯定会叫上万飞块儿过去。
但现在如果定要带人过去，只有邱奕，虽说邱奕知道他家事，理论上也比万飞更靠谱……
他拿出手机，又拨次老妈号码，还是没人接。
“操。”他皱着眉小声骂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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