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老蒋说。
边南没再说话，六组往返跑完
之后他才小声说
句：“就咱食堂那个没油盐味儿
菜还能让人放屁？”
“还有别伤没有？”跑完三公里之后他打量着边南问句。
边南活动下肩膀，又蹦两下：“没，就肩……”
“往返跑六组，负重深蹲六组，”老蒋打断他话，“30米冲出跑四组。”
边南没说话，转身活动下开始往返跑。
十米往返跑其实对肩还是有要求，平时不觉得，伤就会深深领悟。
“饭否？”万飞从教室里出来跟他并排靠着栏杆。
“饭。”边南揉揉肩，跟万飞块儿下楼。
体校就个食堂，大师傅们每天都气儿不顺，除有比赛时候菜吃着还成，平时做出来菜倒是不缺肉，但色香味儿全无，配菜原来肯定开养猪场，搭配凭心情，切成什
样也看心情，边南有回要份青椒炒牛肉，勺菜里个灯笼椒，整。
边南看着餐盘里菜，没什胃口，有筷子没筷子地吃着。
“会去校医室看看？”万飞看着直用左手吃饭边南。
。
中午下课，边南把手机上照片给万飞展示下：“会儿发给许蕊。”
“是不是人你还！”万飞指着他。
“不是。”边南笑笑，正想把录音放出来给万飞听听时候，手机响，有电话进来，是他爸。
他接起电话：“爸。”
老蒋把训练任务都布置，站在边盯着边南。
“打架吧你。”老蒋在边南冲过他身边时候说。
“没。”边南刹住转身往回冲。
“万飞躺地上让你砸？”老蒋冷笑声。
边南再次转身往前冲：“他在伸懒腰。”
“嗯，”边南叹口气，“记得
是从上铺摔下来。”
“然后摔在身上……”万飞点点头，又啧声，“你说老蒋能信？”
“信不信都得弄死们，样。”边南说。
边南肩上伤不算太严重，校医检查下，确定骨头没问题，喷点儿药就完事儿。
不过下午训练时候老蒋对从上铺摔下来还顺带砸到个设定并不相信。
“阿姨说你这周又不回家？”老爸声音传过来。
“嗯，”边南站起来走出教室靠在走廊栏杆上，“回去跟边皓打架？”
“你这话说，”老爸叹口气，“兄弟两个成天说打不打。”
“全家就只有你觉得跟他是兄弟，”边南说，“你不反思下。”
“你少跟这个调调说话，你不回不回吧，下午接你，咱俩去吃个饭。”老爸语气不是商量，说完也没等边南说话就把电话给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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