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耀晃晃悠悠地冲着下面
草地干呕
两下，然后没动静。
“吐啊！”林宗这
拽着他有点儿吃力。
“吐完。”
“吐什就吐完？”林宗看看下面，什都没有，“你逗
呢？”
“没有……”林耀回过头看着他，眼睛里还有干呕时候挤出来泪花。
“这个好爬，这矮杈子，你等着，”林宗抱着树两下就爬到第
个杈子上，伸出手，“来，哥拉你上来。”
林耀抓住他手，被拎起来，脚在树干上蹬两下之后，林宗把他拉到杈子上，又扶着他往上爬小段儿。
“过山车呢？”林耀抱着树杈。
“坐好，过山车啊，就是从这高地方飞下去，”林宗帮他调整好姿势让他坐在树杈上，扶着他肩喊声，“开始啦！”
“嗯！”林耀很兴奋地点点头。
泪水道子。
“哎别哭，逗你呢，”林宗看他哭得脸都抽巴，赶紧过去搂着他肩，“耀耀不哭，哥逗你呢，不会把你晾外边儿，咱家衣架子挂不动你。”
“不是想打喷嚏。”林耀手在脸上抹着，哭得特别委屈。
“是是，是让你打，”林宗又揪根儿草，放到自己鼻子里转转，“你看啊。”
林耀坐在地上瞪眼看着他，忘记哭，瞪半天，林宗却好半天也没能把喷嚏打出来，他手抹眼睛又想哭。
“还晕？”林宗盯着他。
“不晕。”
带着林耀回家时候，在胡同口就听见胖婶儿怒吼，胖婶儿
林宗扳着他肩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开始晃，林耀被晃得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晃两分钟之后林宗才停手，拉着他胳膊让他抱着树干，拍拍他肩：“到。”
“啊？”林耀眼睛都有点儿对不上焦，迷迷瞪瞪地看着他。
“过山车到站，”林宗很严肃地说，“你什感觉？”
“头晕，”林耀看着他愣好长时间才说句：“哥想吐。”
“等着先别吐！”林宗赶紧扶着树杈站起来，看着林耀拧在块眉头，知道把他弄下去肯定来不及，只好抓着他后背衣服，让他上半身够出去，“往下边儿吐吧，别吐自己身上啊！”
“耀耀，”林宗赶紧打岔，“你想坐过山车吗？”
林耀手抬着停住，从指缝里看着他：“想。”
“来，带你坐，告诉你啊，点儿也不好受，你试过就知道，”林宗站起来，拍拍裤子，往四周看看，往棵不大树走过去，“过来。”
林耀爬起来跟在他屁股后边儿路小跑着到树旁边，林宗指指树：“爬上去。”
“爬不上去。”林耀看着树很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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