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泽忍着笑又回条,没事儿,不吓着你就不错。
林耀不知道横刀这条短信是什意思,也没多想,老爸告诉他脸上伤可以涂点芦荟,他兴冲冲地去阳台上切两片芦荟叶子剖成两半贴在脸上。
然后就那侧躺着睡着。
早上醒过来时候芦荟叶子都贴在床单上被他压成小薄片儿。
脸似乎是在好转,不过相比脸上伤来说,牙疼已经很明显地减轻,这让林耀觉得全身上下都充满力量,不用给敌人画地图当叛徒,这种感觉真美好。
她是个瘸子,个快三十岁瘸子。
“对不起。”关泽放下手里鸡翅,在她手上握握。
“对不起什啊,”宁娟很快换上笑脸,“快吃,叫这多呢,打包回去就不好吃。”
吃完这顿大排档,宁娟心情明显没有之前好,也没再像以往那样要求散散步,关泽说送她回去时候,她点点头。
关泽回到家立刻把身上衣服全脱,洗完澡之后光着在阳台站很长时间,打三个喷嚏之后才回到屋里。
想见见。”
“再说吧。”关泽没有正面回答,周末他确是打算带陆腾出去玩,但没想过和宁娟块儿,他也很清楚宁娟并不是真想见陆腾。
“关泽,这些年你直个人吗?”
“嗯。”
“之前问你,你说没有,还以为你骗呢。”宁娟拿过可乐罐子晃晃。
林耀对着镜子摆个POSE,乐滋滋地喊声:“赐予力量吧!”
这两天林耀上班时间除琢磨那个玩具广告设计,就是对着镜子把破皮儿地方翘起来小白皮小心地撕掉。
撕两天,收成还不错,脸上基本都被他收割光,剩下是红斑上镶嵌着美
这顿饭吃太辛苦,他闭上眼睛,他都不明白这样微妙累人关系,宁娟为什就是不肯放弃。
手机上有条短信,林耀半小时之前发来,问他脸上被大蒜泥烧破皮儿地方有没有什特效方法能缓解。
关泽想到今天林耀花斑脸和他那个口罩就忍不住又想笑,这倒霉孩子是怎长大?
他回条信息:不用管,过几天就好。
刚又照下镜子,按这恢复速度,请你吃饭时候肯定还是花,怕吓着你。林耀很快又回过来。
关泽站起来去小摊冰柜里又给她拿罐:“这有什好骗。”
“为什不找个?”
“等你找吧。”关泽有些心不在焉,顺嘴说句。
不过说完他就后悔,宁娟脸上表情有些凝固。
关泽知道她反应不只是因为这句话表明自己不愿意跟她在起,更是戳在她痛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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