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刀笑起来,过会儿才说:“行吧,听你,不过有句话咱们得先说好。”
“说。”
“吃完饭才准走,谁半道走谁牙疼个月。”
“有创意,没想到笑姐还有这二状态,”横刀笑笑,“那你用蒜泥敷完脸,牙还疼吗?”
“吃种什药,好多,现在就还有点儿涨,不是太疼。”林耀摸出药瓶子又瞅瞅。
“这管用。”
“废话,这是关总给,心理作用它也必须得管用,你说对不对!”
“嗯,对。”
,也没失忆,别担心。”
“牙疼往脸上涂蒜泥?”老爸放下茶杯转过脸看他好会才叹口气,“遗传你妈遗传得真好。”
“怎啦!”老妈推老爸把。
“你不是用伤湿止痛那什膏药往伤口上贴,小伤弄成大口子,”老爸摇摇头,“还好有俩儿子,林宗没随你真是万幸。”
老妈跟老爸就哪个儿子随谁,哪个更傻开始争论,没人再管林耀脸和牙,他趁机溜回自己房间。
林耀跟横刀聊会儿,觉得心情不错,于是看看日历:“刀大侠啊,这两天儿有空没,出来吃饭吧。”
横刀没说话,停好半天才问:“哪天?”
“后天吧,周末,估计后天牙不疼,”林耀从桌上拿起老妈给他那张钻石卡,“请你吃顿高端。”
“你脸能见人吗?”横刀慢悠悠地接句。
“脸啊……”林耀摸摸自己正在蜕皮左脸,“没事儿,见你不用要脸。”
进屋第件事就是给横刀打个电话:“大侠,你害死!”
“怎?”横刀声音有点儿懒,听上去很性感。
“那个蒜泥,是弄在牙上?”林耀还是想从这方子提供者嘴里听听正确答案。
“你弄哪儿。”横刀很平静地问。
“脸上。”林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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