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能签单。”老妈继续笑眯眯
。
“啊……”林耀乐
，“让
哥知道就说你出主意。”
老妈
挥手：“让他找来，看他有几个胆儿！吓死他！”
林耀晚上没再上线，去邮箱里把关泽电话号码存到手机上，存名字时候想半天，最后还是很正式地写上关总监三个字。
他觉得如果不是上班时间，他跟关泽真是没交集，这要是个普通同事，他还能发个短信扯扯蛋，可人家是总监，还是隔壁部门，除盯着关泽号码看看，他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到什
可以坦然联系招。
个什项目忙得能赶超大禹治水，大禹三过家门不入，起码人还过家门呢，老爸是要出差直接打个电话让老妈帮他把衣服拿去办公室。
“儿子啊，怎看你瘦？”老妈吃两口，盯着林耀脸个劲儿看。
“这段工作忙，”林耀答句，又摸摸自己脸，“不过不至于瘦吧？”
“瘦，你胖瘦特别明显，不像你哥，多少年都没变化，看着点儿意思都没有。”老妈撇撇嘴。
“那你多看几眼。”林耀低头扒拉碗里饭，真瘦？为什瘦？工作？还是……关泽？
在电脑前折腾半天，没什有意思，脑子里总转着关泽影子，林耀叹口气，站起来在屋里转两圈，突然觉得牙有点儿不舒服。
林耀牙直是他骄傲，整整齐齐，没有蛀牙，没有长斜，也没有敏感，但四颗智齿直让他很郁闷，有点儿什着急上火，就准得有颗开始折腾。
“长这多牙有屁用啊，”林耀皱着眉张大嘴站在镜子前边儿研究自己牙，“都快赶上马。”
看好会儿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牙反倒是更不舒服，开始有点儿疼。
他跑到家里药柜悄悄翻半天，找盒消炎药吃两片，他不想让老妈知道他牙疼，老妈特别容易紧张，万知道他牙疼再发散联想到他因为牙疼失忆什，没准儿还
靠！不至于吧！
“对儿子，你补补吧，”老妈突然放筷子跑进衣帽间，拎着她小包又跑出来，拿出张卡递给林耀，“去吃点好。”
林耀以为老妈给他张银行卡呢，拿手里看，是某个高端饭店钻石卡。这是老爸经常光顾地方，他以前老跟着去，这也是老妈除她自己之外，唯勉强能信得过馆，他愣愣：“给这个干嘛？”
“能打折啊，”老妈笑眯眯地看着他，“你不是不要零用钱，就你那点工资原价也吃不起对不对。”
林耀塞筷子肉放到嘴里，很诚恳地对老妈说：“快拉倒吧，打完折也吃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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