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救世主，”九翼说，“以为找到
诗人就能当神……放手吧，
保证连川
壳儿没事。”
宁谷没松手，转头又往洞里看过去，里面没有什
变化，只是裹着黑雾红光翻滚
“如果诗人带走他壳儿，”宁谷声音沉下去，带着沙哑，“他回不来怎办。”
“帮他找个壳儿就行，”九翼说，“这有什难。”
“你少放屁！”宁谷声音都扯碎，“就要那个壳儿！不要别壳儿！”
“怎，”九翼拉着他手拽拽，没拽动，叹口气，“是怕别壳儿没有连川好看吗？”
宁谷猛地
扬手，暗银光瞬间在两人头顶上炸开，铺满尖椎之间。
“你去，”福禄看着寿喜，“在这里帮忙。”
“你去，”寿喜看着福禄，“在这里帮忙。”
“都去，这里安全，”九翼扬手，“不要烦。”
“都去。”福禄寿喜同时跃到尖椎顶上，攀着洞壁飞快地爬上去。
宁谷看着洞口网，过几秒才猛地转过头瞪着九翼：“打开！”
人出来不是什好事。
连川不能有任何危险，可能危险也不能有。
宁谷勾着面具手指松开，面具贴回九翼脸上。
“攻击。”九翼跳起来，在空中两脚把福禄和寿喜踢到边。
宁谷没犹豫，对着洞里翻滚红光猛地挥手。
“连川壳儿也好，意识也好，都不能变。”宁谷字句地说。
“……逗你。”九翼说。
“不要在这种时候逗，”宁谷说，“会弄死你。”
“诗人不会动他身体，”九翼叹口气，“齐航身体在洞里放那久，他都没有动过，还是烧掉，他要不是这些。”
“你为什烧掉齐航身体？”宁谷眼睛眯缝下，盯着九翼。
“你疯？”九翼很震惊。
“打开！”宁谷冲到他面前把抓住他衣领，“你把连川封在里头！打开！”
“他不会有事，”九翼说，“封是诗人，又不是连川。”
“你把连川和诗人关在起！”宁谷吼。
“连川不在里头！”九翼也吼，“他还在诗人意识里！”
几道暗银色光芒在红光里划过，瞬间把聚集在起红光撕成几团。
裹着红光黑雾猛地向洞口涌过来。
九翼双臂展，十根指刺伸出，在他向前收拢双臂时候，洞口出现交织着寒光，像张网，把洞口封住。
黑雾裹着红光在洞里翻腾着，无法再次聚集，也无法突破这张网，但也没有消散。
“去叫黑戒，”九翼说，“守住所有诗人出入口，有异常马上通知，不要攻击，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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