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九翼说。
宁谷慢慢举起
手，指尖
暗银色慢慢浮现：“面具摘掉，
要看看你脸。”
“很英俊。”九翼晃晃指刺。
“有英俊吗。”宁谷说。
“那就不好说，”九翼笑起来，笑声里带着金属音回响，“你要问福禄寿喜，肯定英俊，要问……问连川话，那应该就是你英俊。”
“不知道。”九翼回答。
“老大不知道！”寿喜喊，“老大什
都不知道！”
“你这个话听着特别像掩饰，”宁谷看着寿喜，“要不是认识你俩有
阵子，肯定不信。”
“老大真不知道。”福禄补充说明。
听着更假。
“和连川，”宁谷放下手，“刚去哪里。”
“诗人意识，他世界，他记忆，”九翼说，“在这里你还能去哪里？失途谷到处都是诗人。”
“那在诗人意识，诗人世界，诗人记忆里，”宁谷沉下声音，“看到那个戴着狗头面具人，是谁。”
九翼没说话。
面具遮掉他大半张脸，如果嘴不动，就看不出他此时此刻到底什表情。
途谷主人是诗人。”
“他没醒时候就是主人，”九翼笑起来，“他般不会醒。”
“失途谷主人是们老大！”福禄喊。
宁谷走到九翼面前，直走到几乎能跟他鼻尖顶上才停下。
“面具是你吗？”宁谷开口。
“别动，”宁谷看着他，“动就死。”
但宁谷知道福禄寿喜说是实话，起码据他们所知，九翼确是什都不知道，毕竟没有脑子。
“你脑子去哪？”宁谷问。
这个问题十分诡异，宁谷完全想不到自己有天会本正经地问出这样问题来。
九翼看着他，过很长时间才开口：“不记得。”
“你确定你没有脑子吗？”宁谷问。
但宁谷能感觉到，九翼有些吃惊。
如果不是吃惊，九翼这神经兮兮性格，这会儿绝对不可能保持沉默。
“是谁？”宁谷又问遍。
“你觉得知道？”九翼说。
“你面具，戴在别人脸上，”宁谷说，“你知道不知道都只能问你。”
“是。”九翼收笑容，跟他对视着。
“怎来。”宁谷又问。
“打，”九翼说，“想要话帮你也打个。”
宁谷没说话，抬起手。
“别动面具，”九翼说，“你不要以为每次醒过来都能扇巴掌，你就打得过，旅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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