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
吗？”宁谷问，继续在自己脸上又戳
几下。
无事发生。
很失望。
连川拿过衣服看看，非常有蝙蝠特色衣服，在各种毫无必要地方缀着金属片。
这种地方，要求独立更衣室不太可能，他也没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直接起身，脱掉身上制服。
“嗯。”宁谷应
声。
女人在旁边乱七八糟东西里翻找时候，连川坐起来。
宁谷坐回椅子上，看他会儿：“刚是你弄吗？”
连川看他眼没出声。
“行，那就不是，”宁谷指指自己，“是
。”
他选择忍耐。
“别躲啊，”宁谷手伸过来，低声说，“知道你动作快。”
连川没动。
宁谷在他头上轻轻拨两下，揪走根头发，然后往他脸上摸过去。
指尖触到他皮肤瞬间，捆在连川手脚上铁链突然哐声同时断开。
连川声音很冷。
“你是不是除杀人不会别？”宁谷问。
“是。”连川回答。
宁谷愣愣，这个回答真是太真诚他时回不过神。
过会儿他才啧声，转头看着那个女人：“帮你摸。”
里面是贴身套内衣，女人盯着他眼神里有明显失望，但很快又伸手：“把这个制服给，算是酬劳。”
连川扬手把制服扔到她手上。
女人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倒在地上。
“别太贪。”宁谷看
连川还是没说话。
“很牛逼嘛。”宁谷用手指在自己脸上戳下。
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他又戳两下。
女人把几件衣服扔过来：“就这些吧。”
“别过来啊！动手就喊！”站在旁边女人吓得往后退好几步，“喊马上整个失途谷都知道你们在这里！”
“杀你等不到你出声。”宁谷偏头看她眼，“站过来。”
女人犹豫下，走回来。
宁谷抬着手落下，在连川脸上摸把，然后转身把手伸到女人面前。
女人在他手上拍巴掌，又捏走那根头发，小心地放进个瓶子里：“找身衣服给他换上，他这制服太明显。”
“那算什
？”女人很不高兴。
“再加根鬣狗头发，”宁谷说，“失途谷还没谁能搞到这东西吧？”
“拿来。”女人马上伸手，手上破溃皮肤下是金属指节，上面还镶着闪着细细光芒碎玻璃。
“这总行吧？”宁谷转头又看着连川。
连川现在不想跟宁谷起争执，他还需要知道宁谷能力到底怎触发，到底是被动还是能主动，而那天他到底从自己记忆里看到什，感受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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