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李向皱皱眉,声音很低,“故意
这个人拥有着主城那些躲在最深建筑里人最害怕能力,却在次震动之后消失,再也没有出现。
能力和拥有能力,是个不可预测事,会不会有,会是什,会有多强,都没有人知道,但很珍贵,是他们部分,像身体,像手,像脚。
任何份能力消失,都是团长不能接受撕裂。
“你再跟他们确认次。”团长继续往前走。
“确认过,”李向说,“只有个。”
“这拦是拦不住,”李向从旁边个灯笼后走过来,看宁谷小屋眼,“他不是几句话能说服人,能这多年才跟你说想去,已经很难得。”
“这次不能去。”团长沉着声音。
“要带货?”李向问。
团长没出声,走几步又停下,看着前面个个排成两排红色灯笼,直延伸到远处,在黑暗里像座架在虚空上桥。
灯笼都是玻璃,红色火光在狂风里跳跃,却能坚持很长时间不会熄灭。
什都不知道。”
“你,”团长指指他屋子换来东西,“你见过比多。”
“你知道不是这个意思。”宁谷有些不爽,平时跟团长说话绝对没有这冲。
“你是哪个意思都不能去。”团长说完转身走出屋子。
宁谷想要跟出来再说点什,但门顶在他鼻子前关上。
“不是确认这个,”团长抬眼看四周,顺着灯笼转进小路,直走出庇护所范围,才又停下,转身看着李向,“必须要有自毁装置,不能再出错。”
“明白。”李向点头。
“这地方守得不容易,”团长拉拉衣领,“任何有可能干扰都要去掉,跟他们说,如果保证不,以后就不再合作。”
李向看他眼,轻轻点点头:“那个还在找,不过还没有……也许自毁装置只是延迟?”
“别有这种幻想,”团长说,“所有事都要往最坏方向做准备。”
庇护所用这些灯笼来标记那些黑暗中通往各处道路,有专人来点,被宁谷戏称为人体打火机人。
“你感觉到吗?”李向站会儿,问句。
地在震动,并不罕见,过不多久,就会出现次。
不过这震动代表着什,并没有人知道。
曾经有个人,猜测这震动也许会影响某些人能力,但也只是猜测。
哐。
他抓着把手试试,打不开。
是团长干。
得等他走远到定距离,门才能打开。
其实起不到什作用,但现在这招表达就是,他不希望再跟宁谷聊下去,也许是知道再聊下去,宁谷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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