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程博衍笑笑,“之前不是还叫毛球吗,怎现在成糖豆?”
“它现在不像毛球啊,”项西抓抓狗毛,“哎,下雪时候阳台会不会冷?”
“装个暖气片呗,或者给它单开
“你太辛苦。”项西还是笑。
“知道就好,个月五百已经是父子价。”程博衍本正经地说。
“行,”项西笑着坐回沙发上,“写吧,看你这写下去二百条也打不住。”
程博衍守则写八十多条才算暂时停下,项西拿过来看看,其实核心思想就是把狗收拾干净,看上去挺吓人,但仔细想想也都算合理。
“狗衣服、鞋子什都买好,”程博衍伸个懒腰,“狗粮也买,人家说这不是奶狗,得吃犬粮,记得给报销。”
点儿难度啊,不不,点儿也不难,能行,”项西小声说着,“狗盆、水盆每顿吃完马上洗干净,这个行,个月内教会狗在外面上厕所,这个也容易,说是每天定时溜它就不会在家拉……遛完回家要洗爪子和肚皮……为什还要洗肚皮啊?”
“你没注意看过吗,特别是下雨时候,肚皮上都是爪子带起来脏泥。”程博衍说。
“观察这仔细,你说你个洁癖晚期还老专门去看这些。”项西叹口气。
“没有洁癖,这是基本卫生习惯。”程博衍喝口水。
“……哦,”项西继续看,“狗在家里活动范围为书房、阳台,如果要抱着看电视必须包起来……”
“嗯,”项西笑着点点头,想想又叹口气,“你说这狗都成年,怎这小个儿啊,是不是小时候营养不良?”
“兽医说是串串,谁知道是不是串什迷你犬,”程博衍走到阳台,隔着玻璃门看着阳台上狗,“也多亏它小,它要是个再大点儿,也不会留下它,太难伺候。”
“糖豆,”项西拎双拖鞋过来,打开阳台门,换拖鞋走出去,这是程博衍刚规定,可以防止拖鞋把狗毛带到屋里来,“糖豆,你以后有家,是你小西爸爸,后面那个是洁爸爸。”
“……洁爸爸是什?”程博衍问。
“洁癖爸爸简称,洁爸爸。”项西说。
项西念到这儿下就乐,趴桌上笑好半天:“怎包啊?”
“拿个专用毛巾什。”程博衍说。
“哦,”项西边乐边点点头,“狗所有花费由项西负责,这个没问题,还好现在有钱……每月须向程博衍缴纳精神损失费五百元……”
项西又次没忍住笑得停不下来:“你精神受损吗?”
“是啊,非常损,”程博衍看着他,“本来你住在这儿对就已经是巨大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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