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项西很严肃地开口，“有事儿想求你。”
“跪下吧。”胡海说。
项西乐
半天：“真
，正经
影展结束之后，方寅把钱打到他拿着那张程博衍卡上，项西查钱时候发现方寅多打
千。
“你是不是算错数？”项西给方寅打个电话。
“没有，多那个是
私人给，”方寅笑笑，“算是鼓励吧，本来想口头鼓励你下，但觉得你这财迷可能这样更有干劲？”
“大哥你真会做人，”项西表扬下方寅，“谢谢，真。”
“想学摄影话，就过来找，不收费，就当是交流。”方寅说。
“嗯。”他转过头。
看到许主任和程伯伯时，他眼珠子都快掉下来，赶紧鞠个躬：“阿姨，伯伯。”
“是这张吗？”程伯伯笑着指指照片。
“……是，”项西本来直盼着有人在这照片前停留，现在突然被程伯伯这
问，突然又有些不好意思，“随便拍，跟人家那些摄影师不能比。”
“挺好，”许主任走近照片，“从来没怎注意过这些，这平常场景也会这漂亮。”
摄影展周，项西每天都去转转，看到有人停留在他那张看见光前面，他就会盯着人家脸看半天。
喜欢？
是不是很有感觉？
是不是特牛！
是不是觉得这个拍照片人不般！
“好！”项西点点头。
影展过后，日子回到之前状态，去云水泡茶，没事儿就待家里按程洁癖要求收拾屋子，买菜，跟程博衍抢着做饭……
他跟程博衍在做饭这件事上争斗始终没有个高低之分，他拿着手机，感觉必需弄个招制敌杀手锏才能把程博衍给收服。
看着手机里胡海名字，他按下拨号。
“项西？”胡海接电话。
项西觉得脸都烧起来，拿瓶水贴在脸上滚滚，过会儿才想起来把水递给许主任：“阿姨喝水。”
“谢谢，”许主任接过水笑笑，“刚进来时候喝咖啡，正好觉得嘴里有点儿不清爽。”
“项西，”程伯伯拍拍他肩，“厉害啊，加油。”
项西嘿嘿笑两声，没说话。
本来他觉得自己都没地儿可显摆，这下许主任和程伯伯都看过，他突然觉得也没什可显摆，差不多也满足。
在这里！
看！
就是拍……
最后天时候项西还拿着相机去趟，但没好意思举着相机进去，就在门口拍几张，然后跟做贼似进去对着自己照片和“作品”拍两张，就赶紧把相机塞回包里。
转身准备出去时候，有人在旁边叫他声：“项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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