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自己
名字和信息出现在这
正规，还盖着市公安局户口专用章东西上时，他有些激动。
李警官带着他去办证大厅办理身份证，项西感觉走路都快带着弹簧
，轻快，也哆嗦。
他得先拍照，大厅侧面有个房间是专门拍照，项西交钱进去。
“坐凳子上，”负责拍照大姐指指凳子，“是办身份证吗？”
“是。”项西过去坐下。
“
还说叫你呢，自己醒啊？”程博衍摸摸他脸。
“梦见拿到身份证，就赶紧醒过来想看看什样，”项西伸个懒腰，“结果没看着。”
“你不是说办个加急吗，几天就好。”程博衍笑笑。
项西吃完早餐就急急忙忙地出门儿，没让程博衍送，不过
向抠门儿他打个车。
这算大事儿，打个车是必须。
拍巴掌，“真弹！”
“找收拾呢？”程博衍回过头。
项西转身笑着跑出卧室。
本来项西觉得户口落定，身份证也能办，自己应该兴奋得睡不着觉，但没想到躺床上还没五分钟，程博衍还坐小沙发上看书呢，他就已经睡着。
夜全是梦，梦到什却不记得，似乎爬山，又跑过雪地，还趟河，感觉是在找什，但又直觉得没什可找。
“好，坐直身体，”大姐站在相机后面指挥着他，“对，头往左转点，好嘞，再往右偏点，好，右肩往下沉沉……”
调整好姿势之后，项西试着问句：“大姐，能笑吗？”
“能笑啊，别大笑就好，”大姐说，“微笑下。”
“嗯。”项西笑笑。
相机咔嚓响声。
李警官已经在等他，边吃包子边把张纸递给他：“看看，这就是你户口卡，这是原件。”
项西有些激动地拿过来，常住人口登记卡，这几个字他看好几遍。
姓名：项西
户主或与户主关系：集体
……
最后看到李警官，长着程博衍脸，对他说：“这是你身份证。”
他赶紧接过来，然后就睁眼醒。
醒来第件事就是看手，手指紧紧捏着，不过并没有东西。
他松开手指，有点儿想笑。
程博衍已经起床，进屋叫他时候，他正对着自己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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