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有些怀疑地盯着他看
半天：“真
？”
“真。”程博衍
边抓着头边说。
“你老安慰
，”项西推开他进浴室，对着墙上大镜子照着，看会儿叹口气，“哎，以前什
样也没脱光看过，现在也没个对比。”
“有对比，”程博衍退回喷头下站着，“以前你瘦能看到肋条，现在看不见，这样挺好，手感好，喜欢。”
“夸就好好夸，非说点儿流氓
“要不要帮你拿衣服啊？”项西换好鞋走到浴室门口问句。
“不用，”程博衍在里面说，“你脏衣服换下来别挂柜子里，扔洗衣机，也别换衣服，换也得块儿洗掉。”
“哦，”项西把衣服裤子都脱，扔到洗衣机里，“你换下来衣服呢？拿出来块儿洗吧。”
程博衍打开浴室门，把自己衣服递出来，又顶着脑袋冒泡上上下下看看只穿着条内裤项西：“小混球，告诉你件事儿。”
“啊？”项西看着他。
你今天有种英勇就义感觉，”项西想想又乐，“你以后别再说自己不是洁癖啊。”
“本来就不是，卫生习惯比较严格而已……”程博衍说。
“还嘴硬。”项西笑着说。
“不是嘴硬……”程博衍想想，“就算是洁癖，今天估计也已经治好。”
回到市里时候，已经四点，车经过茶餐厅，项西往窗外看眼：“居然没食欲，是不是病。”
“你胖，”程博衍指指他，“胖好多。”
“真吗？”项西低头看着自己，“没感觉啊！难看吗？哪儿胖？腿？肚子？屁股？”
程博衍笑起来，不急不慢地说：“全都胖。”
“不能吧！不能吧！”项西下就急，嗓子顿时亮起来，“难看吗！是不是不好看！”
“不难看，”程博衍看他这样子笑得不行，项西平时虽然不说，衣服什也是有穿就成，但就冲他以前大冬天那条九分裤，还有铆钉靴和莫西干，就知道这小子其实挺臭美，“其实是想说，你现在胖，好看多。”
“今儿晚上不吃吧。”程博衍觉得他俩今天还计划晚餐吃什简直是多余，现在就算把胡海拿手菜放在面前，估计也吃不下去。
“觉得可以不吃，”项西叹口气，“可是晚上饿怎办？”
“你不还有零食，或者给你煮点儿粥。”程博衍说。
“哎零食还有不少，”项西抓过包看看，“还有小面包呢，够，可以，冰箱里还有大桶牛奶呢。”
进家门，项西鞋还没换好，程博衍就已经不顾切地冲进浴室，紧接着就传来哗哗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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