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车
，”程博衍说，“彭老板太客气。”
“彭老板三个字才是真客气，”彭云凡笑笑，“那程先生有空过来喝茶。”
“好。”程博衍点点头。
“那你们慢走，”彭云凡又看看项西，“项西，希望你经常来，你这样风格太少见，效果特别好，下次过来
要好好看看，喝杯你茶。”
项西笑着没说话。
“程先生，”彭云凡伸出手，“是不是来过们这儿？”
“嗯？”程博衍愣愣，跟她握握手，“只来过
次。”
“就前两个月吧，”彭云凡笑着说，“是跟朋友块儿来，有印象。”
“是跟。”项西在旁边说。
“是
？”彭云凡转头看着项西，有些惊讶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真是记人不行。”
“还在呢，项西已经去休息，现在是个老头儿，是他师父吧，”林赫说，“看这老头儿跟他也不是个风格，怎教出来。”
“他有没有摔壶？”程博衍问。
“你这人，”林赫笑起来，“没摔，拽巴叽往那儿坐，还挺像那回事儿。”
程博衍没再多问，知道项西今天挺顺利他就能放心，再知道他表现还挺好，算是意外惊喜。
下班之后他开车直奔云水凡心，路上有点儿堵，到地方时候还怕晚，正要停车，林赫又给他来个电话，说他和宋马上出来，老头儿和项西大概从后门走。
程博衍和项西去拿车时候，宋打电话过来催。
“记性挺好，”程博衍笑笑，“只来过次人都印象啊。”
“程先生那次之后就没再来呢，”彭云凡笑着从随身小包里拿出名片递过来，“有空来坐坐，想喝什茶可以跟说。”
“谢谢。”程博衍接过名片。
又聊几句之后，胡海去把陆老头儿车开过来，陆老头儿上车：“先走，饿。”
“您慢走，”彭云凡笑着说，车开走之后她又转过头看着程博衍，“二位是开车过来吗？送送你们？”
程博衍又开着车绕到后门，停好车刚下来，就看到从后门走出来陆老头儿和个女人，后面跟着是胡海和项西。
看到胡海和项西并排走着，还说着话，他立马甩车门，大步走过去，离着几步远叫声：“陆老。”
“哎，博衍，”陆老头儿看他就笑，对身边那个女人说，“徒弟有人接。”
“你来！”项西转头看到他，顿时笑得眼睛都失踪。
项西给程博衍介绍下那个女人，云水凡心彭老板，程博衍觉得有些意外，这似乎就是上回来时候给客人介绍茶叶女人，居然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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