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行！”项西立马就笑
，“哎茶啊，
行，能聊这个，还能聊不少呢，要手能动还能给他泡茶呢！”
“放心点儿？”程博衍问他，“去挑书？”
“嗯，先挑书吧，这回不用去幼儿识字区，”项西往前走过去，“要去什
故事书区。”
程博衍看着项西
背影，松口气。
不过项西这个紧张还是不紧张状态并不稳定，
会儿想想又紧张，再想想又觉得没什。
“走路上有个喝酒人开个破车冲上人行道，咱俩没躲开，被撞家伙，”项西连想都没想就说出来，“行吗？”
“……行。”程博衍说。
本来还兴致勃勃要买书项西，在这个电话之后，就有些垂头丧气，上电梯时候脚踩歪还差点儿摔跤。
“没事儿，”程博衍在他耳边轻声说，“不就见见爸？”
“好人个见你爸都紧张呢，”项西闷着声音，“何况是现在这个德性。”
备饭菜。”老妈说。
挂掉电话之后，程博衍看着面前花坛，感觉这事儿有点儿麻烦，得给两人身上伤想个合适借口。
“怎？”项西很紧张地在边问，“后天要干嘛？你爸怎？”
“爸要见你，”程博衍把手机放回兜里，看着他，“让你上家里吃饭。”
项西眼睛下圆，张张嘴没说出话来，瞪着程博衍好会儿才说句：“你答应？”
晚上到第二天，项西都这来回变换着，程博衍都有点儿后悔没在要去之前才告诉他。
“晚上值班，”程博
“现在也挺好，”程博衍笑笑，“爸这人挺和气，好接触，妈很多事儿都会听他，你……”
“真？”项西猛地抬起头。
“嗯。”程博衍笑着点点头。
“你爸喜欢什？有没有什兴趣爱好？养生吗？种花种草养鸟？”项西连串地问，“他不会跟说什医学上问题吧，你们家大夫聊这个可真插不上话，就只能说住院事儿……”
“茶，”程博衍按按他肩，“茶，跟他说茶就行，他不像老大那喜欢茶，但兴趣也挺大。”
“只能答应啊，不然呢。”程博衍说，抬手在他头发上揉揉。
“这德性去不是自绝前路吗？”项西瞪着自己胳膊上夹板，“这玩意儿后天能拿掉吗？什感觉也没有，可以拿掉吧！”
“不能，”程博衍按住项西因为着急而跟着动起来胳膊，“不用拿，编个瞎话先蒙过去吧。”
“怎蒙，许主任知道呢！”项西还是很急。
“她现在不会跟爸说，们……”程博衍说，“就想想怎编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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