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健对二盘真是爱得深沉啊。”程博衍说。
项西乐半天:“你真损,不过说得也挺对,就跟洗脑似,丫脑子里本来就没什玩意儿,洗全他妈空,就认二盘个爹。”
“他被逮挺好。”程博衍笑笑。
“嗯,要不就冲今天这事儿,二盘肯定得弄死这傻逼。”项西啧啧两声。
“今儿你受伤,又受惊,”程博衍在他
“行吧,你躺着别动,”程博衍把枕头拿到床那头,然后半抱半拖地把他掉个个儿,“这样?”
“嗯。”项西点点头。
程博衍本来想回到沙发上坐着,想想又没去,脱衣服躺到床上,靠在床头看书。
项西很舒服地靠在他身上,调整下姿势之后轻声问:“你手,严重吗?会不会留下什后遗症啊?”
“不至于,伤口不深,”程博衍拍拍他,“就抓下,他抽刀时候已经撒手,这聪明反应快人。”
挺费劲地相互洗完澡,两个人回到卧室里,程博衍习惯性地坐到窗边小沙发上拿起书。
项西坐在床沿上看着他:“你说,洗个鸳鸯浴,咱俩居然洗得这平静。”
“不然呢?”程博衍笑笑,“只手也玩不动你,还怕碰着你肩膀。”
项西嘿嘿嘿地笑几声没说话。
“你要聊会儿?”程博衍看看他,“还是要睡觉?”
“今天真想上去给丫揍顿,”项西啧声,沉默会儿才叹口气,“居然忍住。”
“没必要,”程博衍说,“现在小西西是个成熟男人,这种事儿不会轻易干。”
“直都挺成熟,就在你跟前儿才会翻肚皮呢,”项西笑着说,想想又说,“你说,大健来,是他自己来,还是二盘让他来?”
“你觉得呢?”程博衍翻页书。
“觉得他自己来,按说这事儿要找也得是平叔,十来年养个白眼儿狼,他最恨,”项西闭着眼睛慢慢分析,“大健是二盘人,二盘那人,不可能替平叔出头,要真被逮,不定怎往平叔身上推呢。”
“躺着吧,”项西拍拍枕头,“现在睡不着,脑子里跟煮杂豆粥样,咕嘟咕嘟,乱得很。”
“你得往右侧,”程博衍放下书走到床边,扶着他躺下,又拿床厚被子顶在他背后,“这几天都得先侧着睡,过两天再去医院,给你再检查下。”
“能睡那头,”项西躺下之后又想坐起来,“想睡着时候背后是你。”
“这帅脸你不愿意看啊?”程博衍指指自己脸,“你是不是有毛病?”
“睡觉闭眼谁看得见啊,”项西笑,“就想背后能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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