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项西笑
笑。
到医院，时间还挺合适，不过诊室外面
几排椅子上已经坐不少人。
“你自己玩吧，别瞎跑，有事儿就过来跟
说，中午咱俩去门口吃。”程博衍交待他
句就急匆匆地进诊室。
项西看看椅子，找个正好能看到程博衍坐下。
坐下去时候屁股有点儿……不那
舒服，不过也还能忍受。
“吓跳！”项西说，想想又笑，“你这容易激动啊？”
“般吧，跟你说，你是没见过真容易激动，”程博衍边喝牛奶边转过脸很严肃地说，“刚看见，有人激动，直接蹲电梯里就哭。”
“真……”项西说半就反应过来乐，“你就损吧！”
程博衍还想说什，车外传来声警笛，辆警车停在程博衍车旁边。
“警察！”项西压低声音喊起来，紧张地转身就想开车门往下跳，“警察怎来！怎？”
样。”
“……”项西回过头，声音很小，“也……也…………”
项西老半天也没把话说利索，最后拍大腿：“操不好意思说。”
程博衍转头看着他。
“哎下次注意，太紧张没注意说什，”项西抓抓头，“你好好开车。”
这个座位两边都坐着人，都对明明还有空位却偏要挤到他俩中间项西有些不满，左边大叔还很不爽地嘟囔句：“发烧吧，取暖呢？”
项西没理他，装没听见，低头把包里牛奶和面包拿出来慢慢吃着。
其实他对程博衍工作状态很熟悉，毕竟
“交警！是交警，这儿不让停车，”程博衍赶紧拉他把，放下车窗边把车往前开边冲警车里交警陪个笑脸，“不好意思，小孩儿晕车就停下，这就走！”
“吓死，”项西往车座上倒，“这早上尽挨吓！”
“你……”程博衍伸手扒拉下他头发，“这怕警察毛病什时候能扳过来啊。”
“本来也没那怕，”项西叹口气，“这不是平叔他们还没逮着呢，就怕警察找来，把逮起来。”
“就算真找你，也只是解情况，把你知道说说就行，”程博衍说，“谁没事儿逮你玩啊，警察那儿床位跟医院样紧张。”
程博衍没说别，看着前面路继续开车。
“也爱你。”项西在旁边突然很小声地说句。
程博衍没什反应，但车突然加速，开出几米之后又猛地刹。
“哎！怎啊！”项西吓跳，吼嗓子。
“有点儿……激动。”程博衍把车靠到路边停下，回手拿过罐牛奶狠狠喝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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