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被他这
句话说得莫名其妙地也有点儿舍不得他走，马上胳膊勾他脖子，腿都想往他身上盘
：“要不你带
去上班吧。”
“嗯？”程博衍笑，“怎
带？”
“就……你今天是在门诊吗？”项西看着他。
“是，”程博衍看着他，“怎，你想坐门诊门口？”
“是啊。”项西说。
“没有！不舒服！”项西瞪着他，叹口气，“就是屁股有点儿那什，过两天应该就好吧，横不能直这样啊。”
“知道，”程博衍勾勾他下巴，“下班给你带点儿药回来吧。”
“什药？”项西看着他。
“不知道……痔疮药？”程博衍笑笑，转身走开，“牛奶面包，都弄好，你会儿自己吃。”
“能……能让
屁股自己好起来吗？”项西差点儿要把牙膏沫子咽下去，他回头漱漱口追到客厅拉出程博衍，“你能不要干涉屁股自由吗？”
伴奏你唱个啊！”项西往后仰仰脑袋，瞪着他。
“行，”程博衍清清嗓子，“想吃就吃——”
“哎哟去洗脸！”项西推开他转身跑进厕所。
大概因为又发呆，磨蹭时间有点儿长，程博衍敲敲门门：“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别撑着跟说。”
“没有！”项西边刷牙边喊。
程博衍没说过，过几秒钟才拍他后背：“快快快，换衣服！”
“啊？”项西愣下，转身就往卧室跑，边跑边喊，“真去啊？真去啊？”
“去啊！快点儿要迟到！”程博衍在门上连串地敲着，“把早点带着路上吃！”
项西飞快地抓件t恤套上，把面包和牛奶往包里塞，拎着就冲过来，换鞋时候他有点儿想笑，抬头看到程博衍已经笑得不行，他下就乐：“神经病吧这是
程博衍看他半天，往墙边靠，笑半天，然后轻声叹口气：“哎，不是担心你。”
“不用，真不用，”项西皱皱眉，“你别把注意力放屁股上行吗？”
“好吧，”程博衍说，“那不管你……屁股，走。”
项西凑过去在他嘴上碰碰：“嗯。”
程博衍笑着拉开房门，往外走步又退回来，伸手搂过他又用力亲口：“有点儿不想去上班。”
“真没有？不行就问问人。”程博衍在外面说。
“问什……问谁啊？”项西愣愣。
“宋啊。”程博衍说。
“你也太那什吧！”项西吓跳，叼着牙刷打开门，“什事儿啊你就问宋！你问什啊！”
“就问做完以后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应该怎办呗。”程博衍回答得很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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