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程博衍进厨房给他倒
大概半勺酱油。
吃完饭，用茶叶煮着
茶具也煮好，程博衍急着要喝茶，项西把锅里茶具都拿出来，在茶几上摆好。
“等等，”程博衍坐到沙发正中间，“把相机给
，拍几张照片。”
“哦，”项西过去把相机拿给他，“你还真……”
程博衍拿着相机调调，然后
挥手：“开始吧。”
程博衍排骨粥做得也不怎
地，也就是因为排骨这玩意儿本来就好吃，才让这锅粥没显得太没味儿。
不过青菜就没这好运气，项西啃块排骨之后夹筷子青菜，咽下去就叹口气：“好歹放点儿油吧，这青菜吃着跟野菜样，还不如生吃呢。”
“那你生吃吧，厨房里还有，洗好。”程博衍说。
“意思就是搁点儿油！”项西说。
“你以为拿水能炒出来，”程博衍拿起青菜盘子举到灯下面，“看到油没，不是没油，是搁得不多，每天……”
章你得写到明天……”
“早晚收拾你顿好。”程博衍瞪着他。
“收拾！必须收拾！”项西用力点点头，又挂程博衍身上往厨房里推，“怎收拾啊？”
“睡你。”程博衍很严肃地说。
“你……”项西张张嘴，过会儿才说，“你现在脑子里是不是就这件事儿啊？”
“能坐沙发上吗？”项西站在茶几对面看着他，“蹲着泡茶啊？”
“书房不有个小皮墩子，你坐那个，要坐沙发上慢慢欣赏。”程博衍举着相机对着他。
项西只得进书房拿小墩子出
“啊啊，知道，”项西赶紧说，“每天不超过30克，两勺。”
“要不给你倒点儿橄榄油，你蘸着吃吧。”程博衍看他那样子又有点儿不忍心，自己是从小习惯这样饮食，项西估计时半会儿适应不，主要是菜太难吃，没油就更难吃。
“你见过谁蘸油吃菜啊，”项西笑起来，“要不给来点儿老干妈吧。”
“没有老干妈，”程博衍指指自己，“只有亲爹。”
“爸爸给点儿酱油吧。”项西叹口气。
“也不是，想挺多，”程博衍转过身继续弄排骨粥，“上班吃饭啊好累这个病人真啰嗦还多久能回家不要堵车这书上回看到哪儿睡你。”
项西听乐，靠着墙笑半天才揉揉脸：“哎，其实特别喜欢你这样。”
“耍流氓？”程博衍把焯好水排骨放进锅里。
“……算是吧，就是你说这种话时候，”项西嘿嘿笑两声，“很可爱。”
“马屁拍得有点儿明显，”程博衍回头瞅他眼，“不过爱听，晚上锅里排骨都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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