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好看啊,”项西比划两下,“还怕你笑呢。”
“别人都看过,还没看呢,”程博衍手指在他脑门儿上弹下,进卧室拿衣服出来,“要看。”
“你……”项西看着他叹口气,“那要不下回去时候问问师父吧,没准儿他那有多,跟买套估计便宜些,说不定直接送呢?”
“抠门儿技能点满你。”程博衍笑着进浴室。
项西觉得程博衍有时候真挺幼稚,而且冷不丁就幼稚上,也没个规律,学个茶他还非得要看。
“嗯,挺有范儿,”项西应声,又想起来之前事,“哎还把他手给烫。”
“刚还没细问,怎烫?”程博衍问。
“陆老头儿呗,做酥饼没洗手,摸得壶把上全是油,拿起来就滑,浇胡海手!”项西说起来就挺郁闷,“老头儿怎不洗手呢!”
“叫胡海啊。”程博衍说。
项西看他眼:“发现你今儿晚上说话重点老跑偏啊。”
拍拍肚子,“还吃不少东西,喝肚子水……”
“你师父没块儿出来?”程博衍往小路那边看看。
“没,上山散步去,”项西拍拍车窗,“走吧。”
“你……师兄呢?”程博衍发动车子,又问句。
“他啊,还在茶室弹琴呢,说是今儿不走,”项西揉揉鼻子,“哎手烫还……”
本来项西想着去跟陆老头儿说说,但没等到再去茶室,就过两天,程博衍下班时候就把套茶具给拎回来。
“这套应该合要求,”他把盒子打开,“来,项大师你过过目。”
“项大师觉得你不光有洁癖,还有神经病。”项西窝在沙发里,这套玩意儿光看盒子就知道
“是,”程博衍想想,“是啊,老头儿怎不洗手呢。”
回到家,项西把茶叶放到柜子里:“师父又给点儿茶叶,上回给还没喝完呢。”
“买套茶具去吧,”程博衍说,“在家泡茶喝。”
“不用,拿个杯子泡喝就行,”项西说,“买茶具太浪费,随便套都得几百。”
“想看看,”程博衍靠在柜子边,“看你泡茶。”
“弹琴?”程博衍看看他。
“没跟你说吧,”项西坐直,“他弹琴,古琴还是古筝也分不清,反正就上回咱们去云水凡心时候老头儿边儿上不还个弹琴,就是他。”
“哦,那是古琴,不是筝。”程博衍说。
“你还能分清这个呢?”项西有些意外,“本来想问问,太外行没好意思问。”
“你就看手就行,古琴手指上不用戴东西,”程博衍笑笑,“你师兄还挺……风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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