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不过……”程博衍看
他
眼，本来他不想提这事儿，但看到他项西
眼神时，他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对老妈有部分隐瞒和对项西不隐瞒，都是同样原因，“她去医院给
奶奶拿报告时候碰上，就聊会儿。”
“啊，”项西往案台边靠，笑笑，“聊得不怎
样吧？”
“要看你怎定义这个‘不怎样’”，程博衍把面粉倒进面包机里。
项西敏感让他在第时间里已经猜到自己跟老妈谈话内容，这让程博衍突然很心疼。
“不怎样就是不怎样，怎定义无所谓，你问这句话就已经猜到，”项西轻轻叹口气，“其实也就是随口问下，这事儿搁谁都不会有别想法。”
“不错，喜欢葡萄干，”项西边洗土豆边说，“哎，提个要求能恩准？”
“面包做甜些，”程博衍说，“是吧？”
“对！”项西笑起来，“你真是肚子里蛔虫。”
“闭嘴别恶心。”程博衍皱着眉。
“那换下，你真是脑子里……”项西想半天也没想出合适词来，“片脑仁儿？”
厨房。
“去洗个澡吧，”程博衍换衣服走进厨房，“弄吃，今儿晚上做面包吃行？”
“行啊，配个甜土豆泥吧，买土豆，”项西指指案台上放着几个土豆，“给你打下手吧，洗过澡。”
“土豆泥也甜……洗过？”程博衍愣愣，转过头看着他，“洗过你还往地上躺？”
“地上擦得比脸还干净呢而且就躺三分钟。”项西说。
“妈只是说说她想法，不会干涉决定，”程博衍洗洗手，拉过项西搂在怀里轻轻拍拍，“只针对提些建议，跟你没什关系，你什都
“面包不放糖！”程博衍把已经拿过来糖罐子放回去。
“别啊别别别……”项西赶紧扔土豆过去把罐子又放到他手边，“不说，要甜甜面包谢谢爸爸。”
“洗土豆。”程博衍让他这句话给逗乐。
项西把土豆按程洁癖要求洗好，个个码在盘子里等着上锅蒸。
看着程博衍做面包时候他凑过去，小声地问：“今天……给许主任……打电话吗？”
“你都睡着。”程博衍还是看着他。
“……”项西想想挥手，“行行行，重洗。”
项西在浴室里大概就待五分钟，算上脱衣服和擦水时间，程博衍估计他也就是水往身上淋湿就结束。
“干点儿什？”项西站到他身边。
“洗土豆吧，”程博衍正拿量杯称面粉，“面包里放点儿葡萄干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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