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捧着煮好
“
煮吧？”项西马上说。
“……突然就不怎
饿
。”程博衍躺沙发上笑起来。
“鸡蛋面？”项西没理他，继续问。
“你这有干劲不如帮拖拖地……”程博衍说。
“那就鸡蛋面吧，”项西进厨房，“再加点儿青菜。”
话还没说完，程博衍像是被吓
跳，猛地睁开眼睛，没等项西退开，他已经抓住项西手腕，拉拧。
项西只觉得胳膊上阵麻，接着就被拧趴在沙发上，脸直接扣在坐垫上。
“好……功夫。”项西捂坐垫里说，举起另只手竖竖拇指。
“弄伤你没？”程博衍吓跳，从沙发上跳下来，他是真睡着，长期个人家里突然有人推他把，他条件反射地就觉得是进贼。
“没有，”项西站起来，甩甩胳膊，“都还没来得及被吓着，就倒下。”
“你有病赶紧吃药！”
“在吃呢。”程博衍拿着个杯子又走过来，手里还有几片药。
那是程博衍每天都吃维生素片儿，项西实在是说不出来话，甩手把浴室门给关上。
“轻点儿，”程博衍在外面笑着说，“刚修好。”
项西洗完澡出来时候，程博衍正靠在沙发上，手撑着脑袋看着电视。
项西热情高涨地在厨房里煮面，同时谢绝参观，程博衍也不想参观，项西做饭过程对他来说有点儿太挑战，切菜定会掉得到处都是菜渣，下面定会撒灶台水……
他进书房，拿起项西包看看，把他包里衣服拿出来，又进卧室，把衣服都挂在衣柜里。
再回到书房，看着沙发床，这床他不知道是该架上还是不架。
项西喜欢挨着他，只要他不被憋死，当然是块儿睡卧室比较好，但刚手欠捏项西下，他就不确定项西还愿不愿意挨着他。
最后他还是没架桌，回到客厅坐下。
“这儿总没人，”程博衍搂过他，在他肩膀上胳膊上来回揉着，“冷不丁被推下吓跳。”
“你不习惯家里多个人吧。”项西看着他。
“有别人不习惯，”程博衍用鼻尖在他脑门儿上蹭蹭，“有你很快就会习惯。”
“你吃没啊？”项西笑笑。
“没吃，”程博衍又倒回沙发里，“会儿煮点儿面条吃就行。”
“你吃没啊？”项西走过去问句。
程博衍没有回答，他走到程博衍跟前儿看眼，发现程博衍闭着眼睛，样子像是睡着。
“程博衍？”项西小声地叫声，“程大夫？吃药……治神经病……”
程博衍没有动。
项西伸手往他肩上推下：“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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