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算猫还是算狗？”程博衍问。
“狗吧，”项西转过头，鼻尖跟程博衍
鼻尖蹭
下，“老狗。”
程博衍在他唇上吻下：“老狗就老狗吧，还以为你要说老色狼呢，老狗算不错。”
项西笑两声突然停，借着窗帘缝里透进来月光瞪眼看他半天。
“其实你眼睛不怎
大，瞪圆也就这大，”程博衍用食指和拇指比个圈伸到他眼前，“看，就这大。”
“你脾气挺好。”项西很舒服地摊平，程博衍搭在他肚子上胳膊让他有些享受。
“凑合吧，”程博衍靠近他，拉开他衣服领口，在他肩头吻下，然后用唇来回轻蹭着，“主要是你每次认错都很快。”
项西没有说话，肩上程博衍柔软唇，蹭到皮肤时细细痒，还有说话时带起微微震动，像是被松软羊毛被子裹住。
“特别喜欢这样。”项西闭着眼睛小声说。
“哪样？”程博衍在他耳边问，胳膊搂紧他。
。
程博衍笑起来，抓着他手下下轻轻捏着：“你是不是睡不着啊。”
“刚才是睡不着，”项西闭上眼睛，“不过现在又困。”
“跟待块儿就犯困？”程博衍笑着问。
“踏实就犯困。”项西笑笑。
“你刚才，”项西从他手指圈里看着他，“是不是……你用纸……”
“啊，”程博衍笑笑，放下手，“是啊，你不让碰，不就得自力更生
“就这样，你挨着，蹭着你，”项西笑笑，“在大洼里时候，总有只猫在门口墙上晒太阳，就特想抱它，靠在它身上……”
“它扛不住你。”程博衍说。
“它根本不理，”项西嘿嘿笑几声，“就是喜欢那种感觉，毛绒绒，特别亲热地挤在块儿，猫啊狗啊，小时候就喜欢，但们那儿都是流浪猫狗，怕人，摸都不让摸，就后来捡只狗，跟还挺亲，让摸……但是让二盘吃……”
“你这没安全感……”程博衍声音很低地说，但很快又把话题带回去，“猫和狗啊？”
“嗯。”项西应声。
“那睡吧。”程博衍扯过小薄被搭在他肚子上。
“你以前不是说过，”项西拉拉小薄被，往程博衍肚子上也搭个被角，“你要敢睡床你就死定。”
“这记仇，”程博衍轻轻笑两声，“又没针对你，妈都不随便碰床呢。”
“那现在怎办？”项西扭两下，还把腿抬起来晃晃，“现在就睡，你打。”
“当初也没打你啊，”程博衍侧过身面对着他，伸胳膊搂住他，笑笑，“你在这儿怎折腾也没弄死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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