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有点儿紧张,不过他不是太担心,这小子聪明,反应也很快,无论有没有编瞎话,他应该都能把话说到位。
要非说有什担心,不如说他更担心他说得太利索,会不小心带出匪气来。
匪气这东西,对于项西来说并不算是缺点,只是他过往生活印记,刻在骨子里,不是说没有就能没有。
是二百步?还是二百四?
但对于个仙风道骨玩茶高雅老头儿来说,猛地体会到,不知道会是什样感受。
“嗯?”项西愣愣,这就说得好?
“你把想问下个问题也答,”陆老头儿笑着说,“本来想问问你对喝茶这事儿怎看,要就是这种最简单回答。”
“那要不……您问,再说遍。”项西也笑着说。
“现在每星期只有两个晚上有空,别时间不能占用,你星期几有空?”陆老头儿问,“你也算是来得巧,现在只带着个徒弟,时间有多,你来早来晚,都教不你。”
程博衍回到家时候时间刚过八点,今天还成,病人不算太多,也没有手术,他换运动服进书房。
保持说实话风格也没错。
不都说他有特别地方,那就特别点儿呗。
“是,”陆老头儿没有笑,听语气也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那为什要跟学?”
“学就学个好,”项西想也没想就说,“觉得您好,就想跟您学。”
“这样啊,”陆头儿想想又笑,“你知道现在不怎收徒弟?”
不过也没准儿,老头儿就教个茶还要神叨叨地讲究个眼缘,说不定就觉得项西这种跟
戴好耳机,打开跑步机。
又有几天没运动。
听着音乐,他边跑边习惯性地数着步子。
旁边沙发上放着项西来他这儿时总穿那套衣服,项西还没有打电话来,不知道今天去找陆老先生结果怎样。
跑多少步?
“知道,还知道您收徒弟讲究个眼缘,”项西抓抓头,“就是想试试,不聊聊不见见哪知道有没有眼缘啊。”
“那再问你,你不懂茶,”陆老头儿胳膊肘撑着膝盖看着他,“怎知道好还是不好?”
“眼缘吧,”项西也用胳膊肘撑着膝盖,“觉得您没在表演,就是在喝茶……”
陆老头儿脸上带着笑,似乎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项西也就不多想地继续说下去:“反正觉得吧,茶就是茶,喝茶就是喝茶,甭管用什程序,有哪些讲究,喝茶首先喝就是茶,所有流程讲究都该是在茶上……”
项西说几句就不知道该怎说,脑子里正转呢,陆老头儿突然往后靠,说句:“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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