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伸手拿面包摸到
是个空袋子时，他才发现自己把那
袋面包全吃光
。
“啊……”他趴到桌上，手捂着肚子揉着。
项西不知道程博衍有没有迟到，不过他到超市时候，比平时要晚几分钟，于保全已经把门打开，正在门口扫地。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项西跑过去，“
晚
“有……
？”项西摸摸自己嘴。
“不知道，”程博衍凑过来在他脸上亲下，“行走，备用钥匙你以后就拿着吧不用给门卫，手机记得充电。”
“啊知道！”项西喊。
程博衍走之后，项西去洗个脸，他倒不是为洗什，他就觉得脸烧得厉害，镜子里自己脸还泛着红，水珠挂在脸上，看着总感觉不用擦，光靠脸上温度要不分钟就能把水烤干。
他扯下毛巾擦擦脸，又舔舔嘴唇，之前感觉顿时又翻涌上来，他赶紧又用毛巾在脸上搓搓。
要咳嗽又怎也憋不住，他才很不情愿地推开程博衍。
程博衍松开他，距离很近地看着他。
他推开程博衍脸，偏过头狠狠地通咳嗽，本来就有点儿缺氧，再这通咳，他差点儿背过气去。
“怎？”程博衍在他背上拍着，“舔着你嗓子眼儿？”
“真舔嗓子眼儿该吐，”项西又想乐又想咳地弯腰缓半天，总算是缓过来些，靠着墙深深地吸口气，“哎不知道怎突然就想咳。”
把毛巾放回去时候，才发现自己拿是程博衍那条。
嘿嘿嘿地乐能有两分钟他才转身回到厨房。
豆浆机发出蜂鸣声，豆浆煮好，项西拿个碗，倒碗出来，尝尝，味道还不错，不过是淡。
他又加两勺糖，拿着碗坐到客厅桌子旁边。
程博衍买面包是全麦，看着很丑，不过吃起来还不错，项西口豆浆口面包埋头吃着，脑子里还有点儿乱，时不时就会想起刚才感觉，然后身上跟过电似立起片兴奋汗毛……
“得走，”程博衍看眼墙上钟，“亲两分钟。”
“……你是不是闲大发？”项西简直不知道该说什好，“你干这事儿还掐着表啊？”
“没，”程博衍笑着把身上衣服拉好，在他屁股上拍巴掌，然后走进厨房，“就亲之前看眼时间，看看会不会迟到。”
“那你走啊，要晚吧？耽误两分钟呢，好可怕，”项西跟进厨房，看到正弯腰在水池前洗脸程博衍，“……服你！你是不是还要刷个牙啊！”
“不用刷牙……就洗洗脸，总不能糊脸口水出门儿吧。”程博衍擦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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