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项西赶紧松开
他，“
忘！你是不是还要洗澡？”
“算，凑合
天吧。”程博衍说。
程博衍拿牙刷杯子在厨房洗漱，项西站在浴室里又发会儿愣才开始刷牙洗脸。
洗完之后他把自己
毛巾挂在架子上，跟程博衍那块挨着。
“牙刷就放着吧，”程博衍走进浴室把牙刷放好，“没准儿哪天又要用。”
“然后消毒液泡泡，”项西说着就乐，他很喜欢程博衍这
抱着他，很舒服地把下巴搁到他肩上，“要不要告诉你都碰哪儿啊？”
“不用消毒液，保证不用，”程博衍笑笑，“床单本来就打算换，都睡半个月。”
“半个月就换啊？”项西说，“以前都不记得自己换过床单……”
“那会儿你去帮把床单换吧，”程博衍说，“这辈子最烦事儿就是换床单被罩，每次换时候都想要不以后就直接睡地板得。”
项西笑起来，本来提到过去时候突然有些郁闷，平叔家那间小隔间，隔间里垫着砖头快散架床，和他躺在那张床上瞪着斑驳天花板发呆日子，到现在都还会经常出现在梦里，沉闷压抑。
递给他条毛巾和把牙刷，“你在里头这长时间干嘛呢……”
没等项西说话，他挤半个身子进浴室：“你是不是用牙刷？”
“哎呀没有！”项西喊声，震得他自己都吓跳。
程博衍看他眼，又在墙上摸摸：“这墙砖贴得真结实啊。”
项西让他逗乐，笑会儿才叹口气：“你是不是特嫌弃啊。”
“嗯。”项西把牙刷跟他
但程博衍听起来很合理话下把他情绪给拉回来，他下巴顶在程博衍肩上笑好半天。
程博衍就是这个人，所有事都能不动声色，要不留神都发现不……也不是所有，抽他时候还是很大动静，啪巴掌般都裹着风。
“洗漱吧。”程博衍松松胳膊准备出去。
“哦。”项西应声，胳膊往前伸过去搂住他腰。
程博衍站着没动，让他搂着又站老半天才说句：“豆浆你会儿倒出来自己喝吧，估计来不及。”
“没，”程博衍说，“要真嫌弃你，这会儿早把你扔出去。”
“那你不说你没洁癖，”项西继续叹气，“这还叫没有啊。”
“牙刷不共用，这个有没有洁癖都样吧？”程博衍笑。
“是啊，所以不会用啊，”项西说，“你就觉得会用是吧。”
“……你经常神叨叨谁知道呢，”程博衍笑着抱住他，在他背上轻轻拍着，“真不嫌你，顶多就是换换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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